抱着黄蓉修长白皙的美腿,2位侍女依照黄蓉所讲的,拿起一把针,握着就往黄蓉的腿上扎,然后拔出来又去扎其他地方,每次扎下去都是一堆细小的针眼。这回不用黄蓉建议,2个侍女连黄蓉的脚底也不放过,白嫩的脚心刺了无数个洞,有几针更是直接穿透了过去。
华筝看到此情此景也按捏不住了,她拿起一根针也准备扎下黄蓉,但黄蓉随即阻止了她,还从盒子里摸出几根细长的铁针,足有一般针的四五倍长,还有个小小的用布缠出来的手柄。
“用这个,伸进去刺我的那儿”。黄蓉指着自己的张开的xiǎo_xué说。
华筝立刻会意,她拿着那几根针,伸进黄蓉的yīn_dào里,迳直对着子宫颈插了进去,还猛地一推,自己的手都有一半进了黄蓉的yīn_dào。
女人最隐蔽的地方被插,黄蓉发出一声鸣叫,腰都缩了回来,一股潮水立刻喷涌而出,击打在华筝来不及收走的手上,热乎乎的。
华筝看着这个在地上发抖,腿都不敢合拢的女人,掩饰不住地得意起来,她踢踢黄蓉,说:“好过瘾,还有什么招,说”。
“别心急啊”。黄蓉坐起身,自己一根根拔出自己身上带血的铁针,放回盒子里,在拔出子宫颈上几把时还差点又高潮了一次。
黄蓉在盒子里找了下,找到半支香,她插在桌子上,用火石点燃了,对着她们说:“听好了,我虽然不会让你们取了性命,但有机会让你们给我留下永久性的伤口,我的rǔ_tóu和yīn_chún,你们可以想办法扯断,但只可以用空手,也不可以咬,现在,这支香是你们的时间,香没烧尽之前你们可以随便折腾”。
这个对华筝来说是梦幻般的施舍了,她没想到居然还有机会可以将这yín_dàng的贱女人变成一个没rǔ_tóu没yīn_chún的残废,于是她推了2个侍女一把,命令道:“在香烧尽之前把她的臭rǔ_tóu和下面那些肉拧出来,去”。
2个侍女本也不是柔弱女子,只是没那些百夫长那么强悍,现在听主子这么一说,也不敢怠慢。一个侍女把她的光脚踩到黄蓉脸上,然后双手合力捏住黄蓉的乳晕加上rǔ_tóu,发力就扯,而另一个侍女即坐在地上,双脚抵住黄蓉的yīn_hù两侧,然后双手捏住黄蓉的2片yīn_chún,好像拔萝卜似的往外拉。
华筝看到黄蓉还有个rǔ_tóu没人拉,抱着不甘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留下一个rǔ_tóu的想法,她也亲身加入了拉rǔ_tóu的行列。
蒙古女人久在草原过着游牧生活,力气可比中原的大家闺秀要大得多,这一拉,黄蓉的rǔ_fáng顿时被拉长了几倍,但细了很多,尤其是乳晕好像泥巴似的被拉得老长,紧绷的皮肤似乎可以看到皮下的输乳管。
但rǔ_tóu是个柔嫩的地方,不是很好用力,那侍女一用力就给挣脱了,于是又马上捏住再拉,华筝没那么大力气,但也能把黄蓉弄得够呛。
yīn_chún本比rǔ_tóu更加脆弱,但因为粘满了淫液,反倒不好抓,那侍女抓了好多次也仅是拉得长了出来。
黄蓉3个部位都传来剧痛,虽然她偷偷往这些部位输入内力,让皮肉不至于被扯断,但被拉得变形也是难以避免,此时的她一边忍着痛一边还要吸着那侍女脚底的汗味,还不能叫喊,只能四肢不断伸直以发泄身体的反抗本能。
香已经烧了一半了,黄蓉的rǔ_tóu只是充血红肿,并没半点断掉的迹象,而滑嫩的yīn_chún更只是微微外张,rǔ_tóu被几乎压扁地捏着的感觉又让她喷出来不少潮水。
捏rǔ_tóu的那个侍女见情况不妙,忙建议华筝3人一起拉黄蓉一个地方。华筝想想也是,于是她们3人踩在黄蓉身上,捏着黄蓉的一个rǔ_tóu就扯,但没什么用,不好用力的rǔ_tóu不是那么好拉,更何况黄蓉的乳汁还随着挤压从rǔ_tóu源源不断地挤出来,捏起来更滑了。
“公主,不如我们用指甲”。原先拉扯黄蓉yīn_chún的那个侍女想出了新办法。
华筝想想也行,3人中是她的指甲最长,于是2个侍女努力把黄蓉的rǔ_tóu拉开一点,然后把那连接着的一层乳晕贴在掌上让华筝用指甲对这薄薄的一层皮肉进行切磨。
黄蓉被强烈刺激的胸部变得更加兴奋,rǔ_tóu迅速充血变大,变得硬梆梆的,那一层乳皮似乎已快磨破,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丝,黄蓉痛得开口叫喊,可结果是踩在她脸上的一只前脚掌陷了进来,脚趾踏在她的舌头上。
黄蓉没被遮住的一只眼在自己的乳晕破裂之前看到香烧到了尽头,马上内力一震,握着她rǔ_fáng的3个女人都震了开去。黄蓉爬起来一看,一只rǔ_fáng的乳晕上已经泛出了血珠,要是多一倍时间多半是真要被撕下来了。
黄蓉摸了摸自己被拉扯的shuāng_rǔ,说:“可惜啊,华筝,这都没拉断我的rǔ_tóu,也罢,我就给你们另一个机会吧,不过这次不是拉rǔ_tóu了,是让你们来打我耳光,能打成什么样就看你们的力气了”。黄蓉含笑看着华筝。
刚才3个女人居然奈何不了黄蓉一个rǔ_tóu,懊恼不已的2个侍女一听这个施舍,不等华筝答话就扑了上去,把个黄蓉的胸部坐在屁股下面,伸手就要打。
黄蓉看到这个情景,不禁想起自己几年前的幻想,她黄蓉贵为丐帮帮主,却在群雄面前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