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黑的了!
「这……这是我刚才……?」
「千真万确,」南宫恕指着甘宁宽大的马眼旁垂着的余滴,「是你刚射出的
jīng_yè。」
南宫恕甩了甩满是jīng_yè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jīng_yè,又拿起另外一瓶透
明的药液,倒在甘宁的肉柱上。
「这药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了,这样你才能不断shè_jīng,赶快去旁边自己解决
吧!毒越早排出,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记得得把你体内所有的jīng_yè都射光,一直
盗摄出的jīng_yè变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吗?」
甘宁点点头,下身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南宫恕滴上的这药还真是可怕,不
过数滴,就能让刚才射过的ròu_bàng立刻兴奋起来。
*
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黑夜的彼方渐渐显出紫气,星辰也即
将消失在天空中。
南宫恕席地而坐,望着遥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帐篷后面传来一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大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人的大叫
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水声音,听来相当催情。
这已经是这一个时辰内响起的第十次了。
又陆续听见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
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出难闻的味道,混和了jīng_yè
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宫恕的身旁,南宫恕拿着烛
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情况如何。
藉着烛光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灰黑的jīng_yè喷得
到处都是,顺着岩石的沟缝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宁,就地大字型的躺着,
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极……极限了……」
「怎幺,不是说得等jīng_yè变成白色才能停吗?」南宫恕用手指沾起一点甘宁
刚刚射出的jīng_yè,「这颜色还是灰的。」
「你、你说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
白了南宫恕一眼,断断续续的道,「本大爷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没反应!」
南宫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一照,一个时辰前还硬挺的ròu_bàng,虽然还举得很
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ròu_bàng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
粗,连装着gāo_wán的肉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宫恕一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一面对甘宁的guī_tóu施以突
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guī_tóu上,发出「啪」的一声爆响,guī_tóu上
立刻浮现一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幺!」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
觉到疼痛。
南宫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yīn_jīng,使劲扭
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一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
要出血了,ròu_bàng完全呈现异常的弯曲角度!
「喂,问你哪,你到底在干什幺?」没有烛光,就看不见周遭情况,甘宁只
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被对方把玩着,可是除了麻痹和些许拉扯,什幺也感觉不到。
「没什幺、没什幺,检查检查而已。」
要是被甘宁看到自己的ròu_bàng刚才被那样虐待,一定会暴跳如雷……
「不过,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来,这下得用别的方法了。」
*
甘宁还是呈现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过这次旁边多了一个猛瞧自己ròu_bàng的
南宫恕。
给人这样大喇喇的观看下体似乎不是一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连豪放的
甘宁,也觉得有些尴尬,夜风吹在肿胀的茎身上,阵阵发凉。
「你到底什幺时候才要开始阿!」甘宁有些按奈不住。
南宫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小镊子,伸手提起甘宁垂软的yīn_jīng,冷不防把
小镊子直直插进甘宁的马眼。
「阿阿阿阿阿!!妈的,你趁机报复!」甘宁抗议道。
yīn_jīng外是麻掉了,不过敏感的尿道显然没有那幺迟钝,这一下虽然不算很痛,
但是马眼被东西狠狠插了进去,还是不太舒服。
南宫恕没理睬甘宁,自顾自的打开一个小木匣,再用小指头挑出了某个透明
的小东西。
藉着周围火炬的光,甘宁聚精会神,眯起眼睛仔细的瞧着南宫恕手指上的东
西……
一条通体透明的小肉虫,大约小指头大小,无数对细小的脚在空中摆动,正
在南宫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动着,一看就知道是罕见的生物。
「这东西叫做琉璃玉虫,很可爱吧?」南宫恕把玩着手中的小虫,慢慢靠近
甘宁被小镊子撑开的马眼。琉璃玉虫抬起头,左摇右晃的像是被什幺东西吸引着。
「不、不会吧……你……你要……?」
南宫恕先发制人,压住甘宁的双手,刚shè_jīng多次的甘宁,此时也没剩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