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这辈子还没看过这幺恶心的画面。」甘宁满脸嫌恶,踏着烂掉的虫
子前进。
这话一说完,漆黑的洞窟深处就传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凯,甘宁,你们……?」南宫恕侧耳倾听,看着一样全神贯注的陈凯和甘
宁,「我没听错吧?」
「嗯,确实听见了。」陈凯和南宫恕视线相交,甘宁也给两人一个肯定的眼
神。
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传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呢喃的耳语声音,却听不清楚
说话的人是谁,也无法辨认说些什幺。
前方的虫海已经散去,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藉着火光在黑暗的岩穴中小心
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弯曲的岩穴中左转右转,那声音就越来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声。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顿时涌现极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宁和南宫恕两人,更是难熬,光
是回想起八尾蝎在离开前曾说过要让阿火和陆逊怀孕,就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希望还来得及,一定要没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声,混合了淫靡的水声,陆续传来。
是陆逊的声音。
「阿阿阿…肉穴………要被你玩坏了…好哥哥……陆逊最喜欢的大ròu_bàng……
好坏阿……嗯嗯……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还插……陆逊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
阿阿………太爽了………」
弯过前面的岩壁,视野突然开阔,出现一个宫殿似的岩石大厅。
只见剩下一条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厅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触手,像
蔓藤一般随意扭动,最粗壮的触手上,插着一个有着褐色皮肤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顶在gāng_mén里的触手支撑。
碗口大小的触手相当滑顺的进出着陆逊的后穴,几乎全身瘫软的陆逊,就悬
在三、四个人高的空中,肌肉不断抽搐,全身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马眼不断流出
淡白色的jīng_yè,顺着陆逊的ròu_bàng,流过yīn_náng滴着珍贵的精华。
阿火则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体中,从阿火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jīng_yè。
整片足以让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体,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来的精子,稚嫩的
ròu_bàng胀成了深红色,不知道惨遭奸淫、连续shè_jīng了多久,才喷出一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一般鼓成
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
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一般颤抖,可是过度shè_jīng得ròu_bàng,
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
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的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幺能打断别
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
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一步,迅雷
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
猛力回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一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
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一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
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一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
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
斩,一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
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一
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
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
回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
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
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