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句客气话,哎哟,才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可不是好的很呐!
一个人是否得另一个人的眼缘,最是奇妙的事情。
先有藏书房的大义,又有彼岸花的诧异,再见二夫人其人,姜高良只觉……和蔼可亲。哪里是他爹说的诡异。
他道:“父亲和母亲都很安康,虽说两人不在一处,但各有各的天地,过的都很好。”
说罢,顿了一顿,抬眼去瞧徐昭星的神情,不觉有异,方又道:“我一岁之时,母亲便与父亲和离,另嫁叔父,如今又有一子三女,幸福安康。其实,在我朝,女子再嫁也并非不行。再者,人活的幸不幸福全看自己,何须在意他人的眼光。”
这一回说罢,他没敢再看上首的二夫人的神情,他心里忐忑,只因不知她会不会怪自己多事。
徐昭星笑出了声音。
姜高良窘的不行,他想说自己以往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这话要是一说,就更奇怪了。
就在这时,徐昭星道了一句:“那是你母亲幸运,遇到了良人。”
姜高良不好意思说,他爹、他娘、还有他叔父的恩恩怨怨。
旁人都以为“叔父”是他对母亲再婚配偶的尊称,实际上,叔父真的是叔父,他爹的堂弟。
那一段往事,他也不知情,实在不知是他娘和叔父先在了一起,才有的和离。还是和离了之后,才在一起。
反正,他爹从来不提。
旁人都以为他爹是不愿提起,他爹确实是不愿,但他爹的不愿是根本不在意。
就因为如此,他对他爹有些冷淡,对他娘亦是亲热不起来。
姜高良略微一晃神,尴尬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