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是秦寿有节奏的心跳,雒妃扬眉,眉目娇娇贵气又顾盼生姿,就听她脆生生的道,“驸马不愧是我大殷战神。本宫着实没选错人。”
这话一落,秦寿就单手覆上她的手背,并隐晦地捏了捏她手心软肉,然后在朱雀营将士的注视下,他就那样深沉地望着她,尔后单膝缓缓跪下,声若清泉的道,“臣。誓死效忠公主!”
伴随这话的,是上官宵不甘不愿地跟着跪下,喊出同样的话,“上官宵,誓死效忠公主!”
随后是整个朱雀营的将士,整整齐齐的单膝跪下,叠声高呼,“誓死效忠公主!”
雒妃手一抖。她没想到就秦寿一句话,朱雀军就这样的阵仗。
她低头,就见秦寿正含笑地仰望着她,那烟色的凤眼,深邃而迷离,带着勾人心魄的蛊惑,仿佛再进一步,就算是踏进万丈深渊亦心甘情愿一般。
她试着从秦寿掌心抽回手,然秦寿五指死死扣着她的,根本就抽不动,她隐晦地瞪了他一眼,扬头就对整军将士笑道,“诸君皆是我大殷好儿郎,如此,我大殷何愁不兴!”
她环视四周,目光所及,皆是张张陌生但又精神的年轻面孔,她心顿生豪气,娇喝一声,“来人,速去兰安最大的酒楼,就说本宫今日犒赏朱雀全军,务必要上最烈的酒,最肥的肉,最美的舞姬!”
此话一落,全军上下,高呼出声。
沙场兵将,生死不由人,自然是享乐当下最为重要!
对雒妃的吩咐,自然是有人去办的,是以秦寿起身,他还拉着雒妃的手,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本王就不与诸位同乐了。”
上官宵这莽夫,就因着雒妃那一句犒赏,转眼就将旁的顾忌扔在了脑后,他听闻秦寿这样说,遂打趣道,“驸马为何不来?莫不是怕了喝酒不成?”
秦寿睥睨了他一眼,脸上分明无甚表情。可就是让人觉得肆意张狂的不行,“本王岂是怕,不过还要作陪公主罢了。”
字音方落,他忽的弯腰,一把将雒妃抱了起来。
雒妃不妨,惊呼一声,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在她明了处境之时,双手已经环在了qín_shòu的脖子上,她脚腾空,晃了晃,就恼羞成怒,“放肆!还不放下本宫!”
秦寿却是一边往营中去,一边高声的道,“公主脸皮薄,诸位袍泽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雒妃想一口咬死他的心都有了。她清晰感觉到秦寿光裸身上的灼烫体温,她想松手,可脚不着地,生怕摔下去,且她还隐约听到军中起的喧哗口哨声,以及那种令人难堪窘迫的调笑。
首阳等人想也不想转脚跟上,哪知秦寿脚步一顿,冷眼扫过去,“莫再跟着,本王有话要与公主商议。”
六宫娥皆面露迟疑之色,转而都望着雒妃。
雒妃张嘴就想给秦寿驳斥回去,然秦寿只瞥了眼身后那群打闹成一团的朱雀军,她倏地就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只得皱眉对首阳等人挥手,示意别跟。
总是这会还是青天白日的,且营中四下都是人。雒妃也不担心秦寿会将她如何。
秦寿径直去了主帐,他一脚踹开帘子,抱着雒妃进去,没了旁人,他竟也不讲雒妃放下来。
雒妃几乎是瞬间就冷了脸,她泠泠道,“放本宫下来!”
秦寿找榻坐下,他忽的觉得雒妃也真是娇小。这样抱着轻飘飘的,似乎还能团一团,就像是揉棉花一样。
雒妃双脚挣了挣,奈何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被秦寿放在眼里。
秦寿叫她小脸都涨红了,这才道,“公主莫动的好,待坐一坐就出去,不然,上官宵可是要起疑的。”
雒妃讥诮一笑,“就凭上官宵那个没脑子的莽夫?”
秦寿晒笑,“上官宵是莽夫没错,可朱雀营上下,总有机灵的。”
这话是说的没错,雒妃也就不计较了,不过她这样呆在秦寿怀里,且他还赤着胳膊,一身袒露,叫她各种不自在。
“目下无人,放本宫下来!”雒妃松开一只手去推他。
秦寿转头看她,目色幽幽,脸沿清俊,他似乎在打量雒妃,见她妆容精致,发髻一丝不苟,半点都不像是与人恩爱过的模样。
雒妃让他那目光瞧的心头发憷,“你……”
她一句话都还没说完,秦寿竟俯身就啃上了她的粉唇,动作之间并不温柔,甚至还粗鲁地用牙齿轻磨。
雒妃睁大了眸子,眉目更是难以置信,她只愣了那么一瞬就反应过来,当即支吾着去推他。
秦寿微微皱眉,眉心丹朱色靡丽非常。
觉得雒妃实在不乖巧了,他大掌一伸就捂了她的眸子,专心致志地欺她的唇。
他倒没有更为过份地伸舌过去,只是辗转在她娇嫩如花的粉唇上,反复轻咬啃舔,非的将粉粉的唇给欺负的来艳丽红肿了,他才放开她。
雒妃挣脱不得,气恼地伸手就在他胸口挠了一记,五根长短不一的红痕赫然在目,旖旎非常。
秦寿低头看了看,他这才将人放下地。
雒妃一自由,她顾不得风仪,撩起发,就往地上连吐了几口唾沫星子,尔后满脸嫌弃地捻起袖子不断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