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说道:“巧取豪夺也罢,威胁敲诈也罢,最终的结果不还是三位要妥协吗,这个世界就是个大金库,每个商人存在的意义都是从里面挖出金子,有的人挖出来了,于是发财了,有的人没有挖到,只能继续贫穷,命运这个东西很难说,对于商人来讲,我觉得渴望的不应该是金子,而是一个可以去挖掘财富的可能性,没钱不要紧,可以赚回来,三百六十行,总有一行能赚到钱,可若是连给你靠近金库的可能都不给,那么何谈赚钱,从根本是就杜绝了所有的机遇,”
闻言,边让眼中含着愤懑之色:“这样你为何不杀了我们,”
我摇了摇头说道:“太低级,而且也没用,你们应该也清楚,我的家族不希望打草惊蛇,实话告诉你们,收购你们的公司,是因为我们有办法将它做大,纵观国内,泰丰企业是最合适的,所以,我们就来找你了,其实我们暗地里使得手段,三位也不是没有干过,无非是黑道威胁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边老板年轻的时候搞煤矿,塌方死了,不也是花了几十万给遮掩了过去,不然还有今天的你,还有隋远隋老板,远的不说,就说近期,就说一年前,因为泰丰企业不景气想要投资现在非常红火的软件行业,盯上的目标却不愿意融资,当时你是怎么做的,才五岁的孩子啊,专门雇了一群亡命徒玩绑架的手段,谢金龙谢老板,你相对而言干净不少,没干过那么多不地道的事情,但你旗下产业的财政做的不错,那个从牛津大学毕业的高级会计师做的一手好账啊,十四个百分点,报上去只有十个,天衣无缝,少交了多少税务,需要我详细说说吗,”
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最大的秘密,但齐家要查,不难,因为总有知情人,顺藤摸瓜,一定会有收获,六婶跟徐老四给我的资料都不少,有关于这三人的黑历史我随便挑了三条,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谁的屁股底下能干净,无奸不商,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奸字,奸诈,奸人,三人听到我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一番话,脸色陡然苍白,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骇然之色,过了许久,隋远才露出一抹深深的苦笑,颓丧道:“可以让我们知道您是什么来头吗,”
我用手指沾着酒水,在桌子上写下“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