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关楚楚,一个雍容高贵的大美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心理就扭曲了,她一手捧着我的脚,一手拿着纱布,正在轻轻地给我裹上,她的动作很轻柔,丝毫都没有弄疼我的伤口,可是手指的指尖,似乎有意无意的,时常轻轻的在我的肌肤上划一下,纤细的手指是那么灵巧,指尖的指甲滑过肌肤,带着一点点细腻的颤栗,更要命的是,她还故意的抬起眼皮,时不时的瞟过来一眼,投过来一个妩媚的眼神,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足够把人的魂儿勾去一半了,
我彻底无语了,叹气说道:“关姐,别玩了好吗,我认输,”
关楚楚挺起腰身,她仍然穿着浴巾,美其名曰为了舒服,这就导致她的那双雪白的大腿在我面前时不时的晃一下,而且,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说不小心,偶尔还会露出那么一抹春光,正好被我看到,好几次我都被撩拨的不上不下,她就会毫不留情的嘲笑着我,
男人都懂这种感觉有多么的痛苦,欲罢不能,这四个字就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如果我手脚都正常,我觉得我肯定已经兽性大发了,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这么的折磨我,只能说,算我倒霉,落到了她的手上,
关楚楚眨着大眼睛,满眼都是无辜,楚楚可怜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不知道,”
我黑着脸说道:“真的,这样没意思,差不多得了,”
关楚楚咯咯笑了两声,伏着上半身对着我凑了过来,我躺在床上,她却双手支撑着,然后就这么爬了过来,我已经竭力的克制自己,但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她胸前飘,原本关楚楚的上围就很骄人,用这种伏着的姿势,双手支撑着床面,只是一件薄薄的浴巾,根本不足以包裹这样的美景,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腻声笑道:“郝正,你又脸红了,真可爱,像是个纯情小男生,”
啊啊啊啊,
病房里传来我郁闷的大吼和一个女人银铃般的得意笑声,
这样的声音,外面的郝火已经听得多了,最开始,他还会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可是几次之后,就见怪不怪了,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面上有着几分忧愁:“唉,大哥在北方乱搞,如果让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后院失火呢,”
郝火挠了挠脑袋,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复杂了,
病房里头,我严肃的看着关楚楚:“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妈的,每天被人这样折磨,我怀疑等我出院之后,会不会已经阳痿了,刚有反应,然后她就撒手不管,站在一旁嘲笑我,这种情况下,就是我真的想用手解决,那也不可能啊,硬了软,软了硬,这尼玛又不是橡皮筋,可以随便拉来拉去的,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我没有生理缺陷,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四天内,几乎有好几次,面对关楚楚的刻意挑逗,我几乎就要忍不住化身午夜狼人了,尤其是睡觉的时候,这个女人故意睡在我的边上,仿佛笃定我不敢碰她一般,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了自己,
当然,这也跟我手脚不方便有关系,
三天,整整三天,我无比期待出院的日子,每一次医生跟护士过来给我换药做理疗的时候,是我唯一能够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因为关楚楚也不好意思穿着浴巾在别人面前晃了晃去,她一般都趁这个时候出去,为我准备食物,
自从有一次郝火提着午餐过来,想要送进来关楚楚却喊了一声放在门口,我们没穿衣服的那次之后,郝火就再也不送午餐了,因为他似乎已经知道,我在房间里面做着某件没羞没臊的事情,但实际上,我冤枉的想掉眼泪,
这一回,医生马上又要过来了,关楚楚穿好衣服,忽然间朝我走了过来,就在我警惕她的时候,她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这是奖励你的,”
我皱眉:“奖励我,”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你的身体恢复的比想象中更好,才三天,手脚已经能动弹了,我问过医生,你再过两天就能回家休养了,到时候自然不需要我来照顾你,所以嘛,游戏也是到结束的时候了,”
我松了一口气,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关楚楚突然间说道:“谢谢,”
我又不明白了:“谢什么,”
她咬着嘴唇:“每个男人都只会盯着我的姿色,他们隐藏的再好,但是内心都想着要得到我,你不一样,你这几天被我撩拨的不轻,但你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尊重,所以我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出去准备午餐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间觉得这几天受的苦似乎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她关楚楚,也算是个可怜人,
我不是刮骨疗伤的关二爷,能够彪悍到随随便便让一个不知根底的华佗老头给自己刮骨疗伤,并且还没心没肺下着棋,似乎完全信任的程度,我对自己的伤势很操心,基本上每天必须要问一次,医生顾忌着我的身份,每次都要详细的解释,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要告诉我,如果换做是其他的病人,恐怕他早就已经训斥了吧,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中年医生手艺很不错,我说的是手艺,不是医术,因为医术这个东西暂时还看不出来,倒是他做理疗的时候,给我按摩,做针灸,却是丝毫不痛,并且让我舒服的想要睡着,正因为如此,每次这段时间才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