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哭笑不得:“谁美我说不好,我只是好奇夫人这脑子里整日都装得什么?不过作为我的女人,以后不许想其他男人。”
“额…”尘落感到强大的压迫,心里却因为他的在意装模作样地对他拱手道,“谨遵陛下圣命!”
宇文邕勾了勾唇,突然感慨道:“不过你说得没错,独孤将军死得确实早了些,对大将而言,那样的死法也确实窝囊。”
“邕哥哥也这么认为?”
“不然呢?你觉得我该怎么想?”
“怎么说呢…”尘落戳着下巴,“不说我齐国的帝王会和宇文护一个选择,总觉得邕哥哥作为帝王早晚也会杀他…独孤信身兼要职,又是八大柱国之一,权利太大,威望颇高。而赵贵位居冢宰之位,手握重兵,军功将才无一不有…你父亲在的时候可以压住他们,但你三哥那时年幼,不一定能控制。若他们联手得胜,力量难以估测,大权旁落怕是最终结果。这样的人本就是不反则以,一旦反了,必是威胁,更何况赵贵已有此意?宇文护深知周国刚建,根基尚不稳定,才会在他们蓄谋未发时先下手杀了赵贵,免了独孤信的官。可如农夫之务去草,不绝本根,其势复燃…说出来也许你不爱听,但或许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