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穿着叶棠的嫁衣出来的时候,叶修庭一壶酒已经又下肚。
见夕岚出来,叶修庭起身,扣了女子腰肢,隔着红纱,便吻了上去。将那女人按在床上,许是呼吸不畅,又许是嫌头上红纱碍事,夕岚想将那层红纱从脸上弄下去。
他却喝道,“别动!也别出声!”
就算被割了舌头,他也不许她发出丝毫声音,呜咽也不行。他知道,一取了红纱,或者那女人一开口,就不像她了。
觉得他叶修庭肮脏不堪也好,龌龊变态也好,反正她一辈子也说不出来。
九王爷大婚是大事,忙完府里的事已经是深夜,承译来药房的时候,就见和风一直笑个不停。
方才宴上人杂,一直没能见和风。承译觉得奇怪,手上事情忙完就到了药房来。
“和风,你笑个什么?”
和风一脸神秘,凑到承译跟前,小声问道,“哎,爷回房了没?”
承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当然回了。宾客都散了,不然我哪有空到你这儿来。”
和风一听,更是笑个不停。
“和风!”
“哎,好,好,我这就跟你说。”和风贴到承译耳边,“爷今晚洞房用的合卺酒,是我准备的。”
承译一听,一拍桌子,只道,“糟了!和风,听说这九王妃不能喝酒,今日席上全是茶水,一滴酒也没有!”
承译说着便要出门,却被和风拉住,“我说小管家,我当然知道那叶家来的小姐不喝酒,我给爷备的是茶。”
承译松了一口气,“那你一直笑个什么劲儿!”
“承译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晚是爷洞房花烛的好日子,想咱们爷平日里被人说有病说惯了,今夜若是不给那叶家大小姐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后将军府还不得骑在咱们九王府头上了!我这是替咱爷着想,爷脾气好,免得以后老受那丫头片子的气。”
承译听了一把拉了和风,“和风,你不是不知道,咱爷又不是真的有病!你究竟在茶里放什么了!”
和风靠在桌子边儿上,顺手端了搁在桌子上的一盏茶,揭了盖儿,还丝丝冒着热气。
“我呀,别的也没放什么,就是放了些助兴的东西进去。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再说了,这又是爷的第一夜-----”
和风说着,捋着手里水雾,笑了笑,将盏子朝承译手里一递,“这里还剩一些,承译,你要不要也沾沾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