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种吃醋法,和自爆有什么两样?损敌八百自损一千,给对手没造成什么伤害,反倒是把你自己和岁岁弟妹给炸个鲜血淋漓,再给‘有心人’钻空子?这可不像你,你在商场上的智慧去哪了?怎么这么莽?一点都不冷静呢?”
虽然大家平时说说笑笑的,但除了严磊,真没人敢这么和石晋楼说话,就算大家都看破了石老板就是在吃醋,但也是不说破。
在座的各位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石晋楼。
石晋楼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抓起旁边朋友的空烟盒就往严磊的方向丢了过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就他妈你话最多!”
他虽然骂了严磊,但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说的正中关键之处——明明林景涯已经和梁彤定了亲,以梁家的势力,林家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也就是说,林景涯和梁彤的婚事就板上钉钉的了!
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将林景涯这个心腹大患给连根拔除,林景涯这个垃圾东西早已不足畏惧了!而他在做什么?他竟然为了微小到不值一提的林景涯而吃醋?
他真的疯了吗?
他失去了理智!
严磊灵巧地躲开了烟盒,“哈哈哈哈……”地大笑了几声。
同时,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尴尬且紧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了,大家继续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林景涯看着林岁岁,慢慢地坐了回去。
石晋楼瞄了瞄林岁岁的脸色——好像还好?没有生气?——他提起筷子给林岁岁夹菜,将一条肚丝送到她的唇边,尽可能的温柔地说:“尝尝这个?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肚丝……”
林岁岁面无表情地看了石晋楼一眼,一侧脸,无视了嘴边的肚丝。
原本已经恢复说说笑笑的状态,可现在,他们的说话的声音和频率降了下来,都在暗搓搓地围观石晋楼和林岁岁。
“好,你现在不想吃,我们就不吃——”石晋楼将肚丝丢到自己的碟子上,又夹起一块嫩牛肉,一边抱着林岁岁,一边轻声哄她,“牛肉,你最喜欢的,我刚刚吃了,很好吃的……”
林岁岁往另一边扭了下脑袋。
石晋楼:“…………”
众人:喜闻乐见.j
自己惹怒的老婆,跪着也要哄回来.j
石晋楼将牛肉也丢回碟子里,放下筷子,轻轻亲了亲怀中人的脸,轻柔地说:“那你想吃什么呢?我吩咐人立刻给你做了——”
林岁岁不言不语,理都没理石晋楼,拿起旁边的葡萄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她放下酒瓶,端起酒杯,二话不说就一饮而尽。
石晋楼皱了下眉。
林岁岁将已经空掉的酒杯重新倒满葡萄酒。
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又倒酒,又饮尽。
所有人都看着林岁岁灌酒。
当她灌到第五杯的时候,有几个人“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喊道:“岁岁弟妹竟然有这么‘爽’的一面!太霸气了!”
石晋楼一个锋利无比的眼刀。
掌声和喝彩戛然而止。
林岁岁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酒,到了第九杯,她的脸蛋儿已经开始泛红了,石晋楼终于伸出按住她又要端起的酒杯,眉心皱得紧紧的:“别喝了!”
“嗝——”林岁岁打了个酒嗝,揉了揉额角,再瞪向石晋楼,厉声道:“为什么不让我喝?你为什么不让我喝?刚才你不是就想让我喝吗?你不是逼我喝吗?怎么现在又不让我喝了?!”
石晋楼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说话!回答我!”林岁岁噘着嘴,脸蛋红扑扑的,表情却凶巴巴的,“凭什么你让我喝我就要喝,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嗝——不喝?你算老几?啊?石晋楼!你算老几!咳咳咳……”
林岁岁咳嗽了起来。
石晋楼赶忙抱住她开始给她轻轻地拍背。
林岁岁却丝毫不领情,她不满地推开石晋楼,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骂他:“你不要碰我!你走开!你滚!你滚——”
她迷迷糊糊地往四处望了望——除了林景涯,其他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石晋楼的朋友——她站了起来,又推了下石晋楼,吭吭唧唧地说:“算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先滚了——”
说着,林岁岁就转过身,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石晋楼刚刚站了起来,那边的林景涯也立马站起身,一边喊着“岁岁”,一边追了过去。
“景涯!景涯……”
梁彤也跟着追了上去。
严磊立马将刚才石晋楼丢过来的空烟盒又丢了回去:“喂!老石!现在可不是愣神的时候,你都被骂‘滚’了,是彻底丢人丢到家了,还要什么脸?我跟你讲,再不去追,你就彻底没戏了!凉了!知道吗?你要凉了!”
话音未落,石晋楼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去。
在四楼的电梯间,梁彤追上了林景涯。
她拉过林景涯,“啪——”,二话不说上去就一个巴掌!
“林景涯,我以前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男人,你他妈真是差劲透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着林岁岁?既然你喜欢她,那么你之前干什么去了?在她和石晋楼订婚之前,在她成为石晋楼的女人之前,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她已经订了婚,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你却在这给我装什么情圣?如果不是石老板,你以为我父母会同意我们之间的事?既然你已经要是我梁家的人了,以前的事儿我们一笔勾销,今后给我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