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俏下了楼,与他打了声招呼,凑上前看了看,见他在抄着什么书,纸上的字飞龙舞凤,与他温和的性格截然相反。
她由衷地夸赞道:“大哥的字真好看。”
孙孟璋搁下笔,颇为担忧地问道:“今日为何起如此早,是哪里不舒服吗?”
孙俏摇摇头,精神十足,“一日之计在于晨嘛。”
也没管他什么反应,孙俏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按着记忆往厨房摸去。
在厨房里忙活许久的张大娘见她来了,不由有些惊讶:“二姑娘今儿个怎起得这么早。”
“早睡早起嘛,”孙俏朝白白胖胖的张大娘笑了笑,“大娘,有吃的吗?”
张大娘四十来岁,是个没孩子的寡妇,在云盛客栈干了十多年,对这个几乎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向宠爱。
“有有有,”她圆圆的脸上溢满笑容,伸手去揭开灶台上的大蒸笼,“笼饼刚蒸熟,热乎着呢!”
她用筷子夹了四个看起来个头最大的笼饼放在盘里,递给了孙俏。
闻着浓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