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像是豁开一道口子,大雨倾盆而下,将破庙墙角外那几株好不容易绽放的野花打得凋零破败,恍若玉碎香残的女子。
银质面具下那人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冷声问道:“你什么人?”
执剑之人不答只问:“韶华宫想对她做什么?”
她?黑袍人犹疑片刻,很快明了,眸子冷光乍现,“与你无关。”
剑尖离他又近了一寸。
黑袍人刚想有所动作,却忽的听人说了句:“保护一个人的方式不是只有杀人。”
外面大雨酣畅淋漓的下着,隐隐伴随着闷雷,此起彼伏。
“死了,清静。”
“于你而言的确如此,但她却不断被世人怀疑,接二连三的命案甚至惊动了朝廷,你是想帮她还是害她?”
黑袍人却并不想多言,只道:“今日你可以杀我,但不日她便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血罗喉,一旦学了便不能停下,除非学到极致,否则不是走火入魔便是心血倒走而亡,孙俏怀疑不错,这的确是本邪门非常的心法。
那白玉般执剑的手几不可查地颤了下,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