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多年之后,她早已绝口不谈政治,也不再评述任何历史,在一个北京的清凉秋夜,看着她深爱过的男人已过了而立之年,打着拍子在沙发上听红歌,内心只剩下了一片荒凉的平静。
赵平津望了她一眼:“挺多年不住北京了,当心一下气候。”
西棠点点头:“嗯,挺干燥的。”
赵平津一整天工作下来,人明显的疲倦,声音也低了几分:“空气不好,早晚少出去。”
转眼看到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抬手轻轻地按眉心。
西棠起身:“喝了酒回来?我给你热杯牛奶吧。”
赵平津洗了澡出来,一杯热牛奶放在茶几上,他喝了半杯,向书房走去。
西棠正在房间里收拾衣服,看到他经过说:“早点睡吧。”
有人督促,生活比较有规律。
赵平津转身,把牛奶喝完了,进房间睡了。
赵平津一觉睡得极好,早晨起来,阳光明媚,透过丝丝缕缕的雾色,一个人影在阳台上打电话。
黄西棠站在晨雾中,穿了一件松身的长袖白裙子,双手撑在阳台上,风吹起她的头发和衣服,她声音低低的,风一吹就飘散在了空中:“妈咪,我没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