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来来来,让他们几个都来!看谁玩得过谁!」安老师愤恨地对着视频里的
老公说。
闵叔是挑粪的,身上总有一股大粪的味道;张叔是拾掇鱼的,身上总有一股
鱼腥味。因此两人一直没有娶到老婆,想来每天夜里听到别人家的欢声,他们也
憋的难受。当我把这样的两个人和安老师都带到闵叔家里的时候,安老师吸了一
口气,转身捂着嘴跑了。
「呕……我知道我不该吐可是我忍不住……呕……」安老师冲到门口就吐了,
由于没吃什么东西,只吐出一摊透明的胃液。
「没关系,不急,你和他们待一会儿就适应了。」我拍了拍安老师的背。这
个母猪最近一直乖的很,搞得我都不忍心虐待她了。
「咳咳……我尽量……咳咳咳……」
发佈.
「你们先玩着,我去把那个要饭的二傻找来。」我说着走了,把安老师留给
了闵叔张叔这一对儿饿狼。
二傻其实并不傻——或者说,没比村里其他人傻到哪去。他只是不务正业,
和人打赌把家里地都输了,只能要饭为生。村里人都穷,哪有饭给他?他只能去
别人家里偷点猪饲料吃,或者喝点泔水。二傻常年不洗澡,因此身上尽是猪尿味
和泔水的酸臭味。
我找到二傻的时候,他在和野狗抢一根骨头。
「二傻!」我叫了一声。酸臭味袭来,我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呀,小宇,你回来咧!」
「是呢,二傻哥!」
「哎呦,操!」二傻一分心,骨头被野狗叼走了,「你找俺啥事?」
「二傻哥,你日过女人吗?」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让我日?你看我这样子!」
「那你想日女人吗?」
「做梦都想!」
「嘿嘿,跟我走,今天晚上你就有机会日一个女人了!」
「真的?那好那好!」二傻也不问缘由,乖乖和我走了。
二傻跟着我回到那房子里,只见闵叔张叔和安老师三人都在闵叔家炕上。安
老师像母猪似的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抬起头,嘴里含着闵叔的jī_bā。闵叔坐在安
老师面前,硬挺的ròu_bàng享受着安老师的舔弄。张叔则在后面,用老汉推车的姿势
日着安老师的pì_yǎn。
「张大哥你轻点,别让这个小婊子太舒服了,一激动把我的jī_bā咬下来。」
闵叔说。
「不可能,我的口活多好啊。」安老师吐出闵叔的jī_bā,对他说。
「呵呵,还真是……我以前找的野鸡都没你厉害,你这小骚嘴,就是为了吃
jī_bā而生的吧。」闵叔笑着,把ròu_bàng插入安老师喉咙更深的地方。安老师伸出香
舌,在张叔的ròu_bàng根部来回扫动,时不时用舌尖逗弄一下张叔的卵蛋。
「哈……哈……哈……这大屁股,日着真带劲……」张叔一边拍打安老师洁
白的屁股,一边在安老师pì_yǎn里大力抽送着,pì_yǎn外面浅棕色的纹路在ròu_bàng的作
用下连续收缩和扩张,像一朵一开一合的菊花。
「阿嚏……这么大酸臭味,是二傻来了吧!」闵叔一个掏粪工,竟然被二傻
身上的味道熏得打了个喷嚏,捂着嘴看着我们。张叔和安老师也立马捂住口鼻。
「喝!小宇你真行,能让我们日这么漂亮的女人?」二傻毫不客气地伸出手,
抓住安老师垂下来的两只jù_rǔ玩弄。
「唔……」安老师捂着嘴发出抗议。
「出去出去出去!等我们日完你再来!」张叔一边抽送着,一边伸手赶开了
二傻。
「你们也别在我这儿弄,重新找个地方!」闵叔也不想让二傻把自己的房子
搞得更臭。
我只好带着二傻出去等着。只听里面发出噗嗤噗嗤chōu_chā的声音和安老师绵绵
不绝的淫声。
「两位大哥jī_bā好大……好粗……比我老公厉害多了……啊啊……」
「骚娘们儿,你这嘴舔过多少根jī_bā了?舌头这么灵活。」闵叔说。
「嗯……嗯……舔过好多……我就是一个专门舔jī_bā的小sāo_huò、小母猪…
…啊啊……再插深一点……」
发佈.
「喝……我射了,闵弟,你一会儿跟我换一下,让我试试这个婊子的口活怎
么样。」张叔把白浊的液体射进了安老师pì_yǎn里,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安老师
的口活。
等了好久,俩人才完事,把吃了好几顿jīng_yè的安老师送了出来。安老师的嘴
角和菊花周围还挂着黏乎乎的白色液体。二傻一看到安老师就急不可耐地抱住了
她。安老师吓了一跳,随即也伸出又细又白的双臂,温柔地环住了二傻。
二傻大概二十多岁,因为是夏天,只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短裤,光着上身。
浓密的胸毛和腋毛上,还有泔水晾干后的油腻污渍。安老师白里透红的俏脸
被他紧紧贴在胸上,埋在胸毛里。安老师口里是jīng_yè的涩味,鼻子里充满泔水和
汗水的酸臭,被熏得喘不过气来,不住地低声咳嗽。
「你俩在我家猪圈里搞吧,反正那里面本来味儿就大,我爸妈也发现不了,
你们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