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散席时,史小波他问易文墨:“办得满意吗?”
易文墨连连点头:“不错,大家都吃得很满意。”
“那就好,我放心不下,专门跑来看看。如果办砸了,我对不起老哥呀。”史小波说。其实,今晚,李梅又上夜班,他熬不住了,想来跟老板娘亲热一番。刚好,今晚易文墨办“联谊宴”,有个不错的借口。不然,那个“老二”会有意见的。
史小波特意跑到厨间,和老板套近乎。“老二,你忙了一晚上,早点回家歇着,这儿我帮着打理一下。”
“你想赶我回家,是吧?”老板沉下脸来,不悦地质问道。
“我不是那意思。你看,今晚办了十二桌,大菜都靠您亲手烹调,当然很辛苦了,我完全是关心你嘛。”
“你会关心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的什么心,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小娘子的‘大姨妈’来了,你今晚就甭打歪主意了。”说完,他伸了个懒腰,说:“你一说,我还真感到累了,先回去了。你帮着小娘子收拾残局吧。”
史小波听说老板娘的‘大姨妈’来了,顿时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但是,他已经骑虎难下了。既然来了,当然不好意思走。只得帮着老板娘,把餐馆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史小波累得腰酸背疼,他捶着腰说:“办个餐馆真不容易呀,比我搞培训累多了。”
老板娘望着史小波,嘻笑着说:“谁让你不挑个好时候]碰上了大摆酒席,又碰上了我的‘大姨妈’。活该你倒霉!再累,我也慰劳不了你。不过,我给你记着帐,下次补给你。”
史小波知道自己今晚失算了,但他硬着嘴说:“我今晚来,根本就没想那个,只是想来看看,酒席办得顺不顺利。”
“你说话当真?”老板娘问。
“当然是真的。”史小波回答。
“那你把裤子脱了。”老板娘说。
“你让我现在脱裤子?”史小波望了望大厅,几个女服务员还在忙碌着。
“你在吧台里,她们又看不见,怕什么?”
“又没什么想头,脱裤子干吗?”史小波问。
“你说今晚没想那个,我看看是不是说真话。”老板娘说着,不分由说,解开史小波的裤带,一把拽下他的裤子。
史小波的幸伙硬硬地竖在胯里。
“还说今晚没想那个,露馅了吧。”老板娘拨弄着幸伙。
“嘿嘿,我心里真的没想,但一见到你,它就……”
“还鸭子死了嘴巴硬,想就是想,干嘛不承认。”老板娘责怪道。
“来,我帮你撸撸,给它过个干瘾吧。不然,它白跑了一趟,一夜都不得消停的。”老板娘关切地说。
老板娘轻轻抚摸着幸伙,她把史小波抚弄她的那一套都搬来了。又是揉,又是摸,又是捏,弄得史小波哼哼呀呀真叫唤。
史小波一叫唤,惊动了几个女服务员。其中一个忙问:“老板娘,史哥怎么了?”
老板娘说:“你们忙自己的,别管闲事。”
有位结过婚的服务员偷偷说:“史哥在叫床那。”
“什么是叫床?”年青服务员一脸茫然。
“男人和女人睡觉时,都会叫唤的。”
“睡觉叫唤什么?”
“哎呀,说了你们也不懂,等结了婚,自然就知道了。”
史小波终于泄了。老板娘惋惜地说:“都浪费了,真可惜。”
“谁让你‘大姨妈’来了,不然,都泄到那里面,你舒服,我也舒服。”史小波遗憾地说。老板娘虽说抚摸得很舒服,但哪儿抵得上真刀实枪地干呀。
“能怪我吗?它要来,我也挡不住呀。”老板娘委屈地说。
“嘿嘿,我没怪你嘛,只是随口说说。”
“老大,你说,那个易大哥是不是太正经过头了?”老板娘突然说。
“怎么正经过头了?难道你今晚引诱他,他没理睬你?”史小波很敏感。
“我能引诱易大哥么?你以为我是妓女呀。今晚,我去敬酒时,跟他开个小玩笑,他就满面通红,很害羞的样子。”
“他呀,就那样。幸亏他有几个小姨子,否则,一辈子只会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史小波说。
“难道他真能坐怀不乱?我不信。”老板娘说。
“你不信?那就试试。如果你能让易老哥花了心,我喊你一声姑奶奶。”
“去,我才不爱当姑奶奶呢。老娘还年轻,当个秀姐就不得了了。”
“嘿嘿,我看,你就别打易大哥的主意了。他呀,没味道。”史小波嗬嗬笑着说。
“没味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味道,你又不是女人。”老板娘意味深长地说。
“易大哥就算有味道,你也甭想尝到口。他呀,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呀。”
“我才不信呢。”
“不信,咱俩打个赌。你遗上床,我就服了你。”史小波说。
“赌个什么?”老板娘问。
“随你。”
“你输了,就给我买一只五万元的玉镯。”老板娘说。
“你要输了呢?”
“我要输了,你啥时候想搞,我都答应你。”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