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还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
然而,再怎么也掩盖不了他刚刚摔惨的事实,元心开口就是冷箭,“抱歉,我家不是t台,你可以换个地方,比如——”
她顿住,笑而开口,“走廊。”
佘易,“……”
什么也不在乎了,三两下从地上爬起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将元心环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仔仔细细的去看她的眼睛。
“你哭过?”
元心扫了一眼自己与他的姿势,抬头也不否认,“关你什么事。”
她冷眉一拧,抬手点在他胸口,稍稍使上几分力,“你,让开。”
佘易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壁咚了元心,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轻眨一下眼睛,“宝贝,你还生气吗?”
元心作势呕吐,一掌抵在他胸口往后退,“对不起,我恶心。”
佘易深受打击,瞪眼看他。
元心只觉得好笑,摊手,“抑制不住,很抱歉打击了你的自尊心。”
佘易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呵呵,没关系。”
元心耸耸肩,转身走到沙发处,悠闲的坐下,“大晚上的有事吗?”
她说完瞥了眼佘易,而佘易却觉得她在着重强调大晚上三个字,贱兮兮的蹭过去。
“大晚上的可以有很多事啊。”
元心微微一笑,拿起手机,拨出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是肖尊泽,他现在在保安处,“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元心看着佘易,一字一句,“有人骚扰业主。”
肖尊泽一愣,心想这光天化日的谁那么色胆包天?
“慌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电棍,“哪区哪室?”
佘易咬牙要去夺,元心抬脚制止他,点了点前方的一块空地,“老老实实呆着。”
她的话肖尊泽自然也听到了,他还想谁都被骚扰了还那么冷静啊,原来是个练家子啊,“美女,你武行的啊,厉害啊,等着我啊。”
元心微笑,“我不急。”
佘易下一秒就夺去电话,“不好意思,我们两口子吵架呢。”
肖尊泽一愣,只觉得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
“你谁啊?有证据吗?”
佘易可比肖尊泽耳朵灵,“肖尊泽证你大爷,等我去收拾你啊!”
说完就挂断了,肖尊泽愣神瞅了老半天电话,这才反应过来是佘易。
不断的摇头,厉害了,追人追到人家里去了,真不要脸。
佘易掐着腰看元心笑眯眯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元心有点怪,装神弄鬼的怪。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好声好气,不想和元心吵架,“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你不愿意,我等,你别给我置气啊,万一伤到你我找谁说理去。”
元心微怔,她眼睛直直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他一脸真诚,一张精致俊美的脸在昏黄的暖灯下显的更加柔情。
元心想她也许永远都不会忘,在这个如花的年纪,曾经有那么一个扰人心乱的男人对她说,别生气,是为了她好。
小的时候,她喜欢和少蜻谈真爱这个东西,她觉得真爱是有条件式的,没有人可以在什么条件都没有的情况下对你是真爱,大自然悬空整个世界,真爱一定不会独立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有参照物。
她轻轻开口,“佘易,你喜欢我什么?”
我很怪,也很别扭,大多时候是自私的。
这样一个人到底哪点吸引了你。
佘易没想到元心会在这个时候问出来,他突然很心疼这个姑娘,这个不管做什么好像始终只有她一个人一样的姑娘。
人类是个体,可很多时候,人类都要学会群居生活。
而她,却是完完全全的个体。
元心看到他瞳孔渐深,变得不像那个大男孩,他抬手轻轻盖在自己头上,语气轻柔。
“因为你特别。”
元心摇头,“我不特别,一定程度上,我是另类。”
被很多格局划定在外的存在。
佘易笑了,“巧了,我也是。”
元心心头一震,她从来没听过任何一个人在语言上直白的告诉自己,我和你一样。
她抬手顺着他的眉、鼻骨、到嘴唇,指腹摩擦,她心口有些热,手指也很烫,可她却固执的不愿意放手。
有人说,偏执,是不好的。
可她却偏执的人为,倘若自己的身心都在告诉自己,拥有他吧,那么,就一定不要拒绝。
未来也许会有错,可一定不会再有遗憾。
*
佘易一直到天亮都辗转反侧没有睡着,他捏着司徒的脸,揉着她的猫,揪着她的胡子,不停的问,“你说这个人是什么意思?把我撩完就跑了?”
什么叫“我心情好了,新邻居你可以走了。”
卧槽?
他的利用价值就只是这些?
视线下移落到某处,难道大晚上他的利用价值不还有更多?
司徒被他拧的发毛,脚一蹬自己跑了,二狗子心想肯定轮到自己被宠幸了,兴冲冲的跑过来,佘易瞪大眼睛,指着他吼,“别过来,坐!坐!坐……啊!”
佘易只觉得自己整个肺都要被踩瘪了,痛苦不堪的翻了个身,自己抱住自己,眼睛狠瞪二狗子,“滚蛋!”
二狗子舌头晃的开心,咧着嘴笑,佘易气的脸色铁青,不行,他受伤了,他需要上药。
拖着疲劳的身体走去对面,敲门。
元心下午要回一趟沉家,听沉苏说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