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切尔的想法是,先悄悄回国,发动武装斗争,到一定的时候,长弓团再出手。
张五金全都同意,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米切尔平时是个最自信的女人,但不知如何,有了张五金后,她反而少了自信,跟张五金撒娇:“你到是帮着出出主意啊?”
张五金摇头:“出主意我不行,我就出拳头好了,再加一杆枪。”
“讨厌。”米切尔娇嗔,却又给张五金压翻了。
也不能怪张五金荒淫,他发现,跟米切尔相处越久,米切尔对他的吸引力就越大。
苏珊够美了,真要说长像,米切尔即便强一点,也强不得太多,然后朱朱她们也不错,但就是不能给张五金这样的吸引力。
苏珊她们就如一泓池水,虽也清碧,但太浅了,折腾两下,就没了意思。
而米切尔却象广阔的大海,是那般的神秘深广,越扑腾,越觉得韵味无穷。
米切尔有时都有些烦了,娇嗔着捶张五金,说他讨厌,可嗔归嗔,她却也不自觉的给张五金感染了,只要张五金手搂上来,她身子就软软的,最终总是会答应他,任由他换着花样的玩她。
腰细臀翘腿长,练过柔术的身子,更是柔软至极,情动之际,整个人就如一块软玉,随便张五金怎么折叠都行。
米切尔本来的意思,是还要等扬科金娃,为了躲中情局,她让扬科金娃去了另外的地方。
但连着这么荒唐了将近一个星期,米切尔终于摇头了:“不行了,再这么下去,革命斗志要完全消磨掉了,我们明天就动身。”
张五金听了嘻嘻笑,米切尔韵味无穷,越嚼越有味,他才懒得搞什么革命呢,天天在床上讨论一番就好了。
不过米切尔居然能清醒过来,硬要动身,他也不拦着,那就一起去罗。
米切尔培养的女杀手还有几名,给她召了来,不过没有莎莎。
“我知道你和莎莎的事,以后不许见她。”
米切尔一脸醋坛子的模样。
张五金听了哈哈笑,道:“好。”
轻叹一声,道:“莎莎是个可怜的女孩子,你不要为难她。”
“我知道了拉。”米切尔拉长腔调,酸中带娇,她这个模样儿,有点儿秦梦寒的味道了,但气质迥异,张五金忍不住吻她。
一行人坐飞机,张五金加米切尔,另有四名女孩子,先到巴塔国际机场。
做为巴塔的门面,巴塔首都兰雅的建筑还可以,有不少高楼,但一出巴塔,沿途的景象就凄惨了。
总之一句话,贫富极度分化,借用中国一句古诗,那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我的祖国,绝大部份的财富,掌握在极少数人手里,他们花天酒地,他们耀武扬武,他们醉生梦死,他们肆无忌惮,可大多数百姓呢,却每天连肚子都吃不饱。”
米切尔一脸激愤,她美丽的脸,因为愤怒,而胀得通红。
“都是些王八蛋。”张五金对政治不敏感,但眼前的现实他还是看得到的,握着米切尔的手,道:“我支持你,革他们的命,干死他们。”
兰雅是首都,资本家的势力强雄,米切尔的革命根据地当然不会放在这里,而是在五百多公里外的布坦。
布坦是一个内陆城市,属于山区,矿产多,矿工多,生活苦,受欺压的人多,反抗的人也就多。
米切尔的爸爸在这里发展了近两千党员,占所有党员的近一半,可以说是巴塔共产党在这里的一个坚强堡垒。
快到布坦的时候,米切尔接到一个电话,一下变了脸色,张五金一看不对,道:“怎么了?”
“组织暴露了,武装部长阿里格和几十名党的主要骨干被捕。”米切尔又急又怒,换下前面的司机:“我来开车。”
路况不好,米切尔却不管不顾的一路狂奔,近天黑时,终于到了布坦。
一个破破烂烂的城市,也有高楼,有的好几十层,看上去非常漂亮,但大部份却是低矮的砖房或者石头房,有的蒙着铁皮,有的甚至盖着茅草,两相对比,高楼不显得漂亮,反觉得非常剌眼。
米切尔没有在市内停留,穿城而过,又开了一二十里,到了一个山区的小镇。
在镇外,就有人迎上了米切尔。
这些人个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是挖矿的出身。
为首的是一个高大的络腮胡子,三十多岁年经,米切尔给张五金介绍,说他叫肖恩,是负责这边党务的书计。
肖恩热情的跟张五金握手,可怜的小木匠,一双手又白又嫩,个儿更只有肖恩手掌的一边大,握在肖恩的大手掌里,象极了一双女人的手。
进镇,到一幢屋子里,看到了更多的人,有不少人手里拿着枪,看到米切尔,他们不自禁的发出欢呼。
“主席回来了。”
“阿里格他们有救了。”
“立刻发动起义。”
“对,立刻发动起义,干掉强斯,救出阿里格和我们所有的兄弟。”
米切尔走进去,一路都是这种呼声,米切尔跟他们握手,一点也不嫌弃他们手掌的黑粗,而他们看米切尔的眼光,则是如此的热烈真诚。
张五金暗暗点头:“米切尔在这里深得人心,原来他还是主席,哇,真牛。”
米切尔进屋,肖恩挥手:“大家静一静,米切尔主席回来了,让主席说说,我们要怎么办。”
“对,让主席说说。”
“主席,你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