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大事!别问了。你就赶紧回来吧!”
“好的,我马上——”
还没等我说完,邹成就又向上次凌晨给我打电话一样把电话挂断了。这小子!我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从来都把我这个董事长放在眼里。再一想,可能有大才的人大多都有这毛病,正所谓恃才傲物吧。只要邹成能帮我做大事,自己也就别和他计较这些了。
心里想着,不会是在期货上出了什么岔子了吧?可按照邹成的水平应该不会这么出这么地乱子才对。虽然这么想,可心理不免还是有点不安。
我心急地一路飞奔回公司。停好车,我就急步向楼内走。只顾得想事了。竟然没有听到身后有人叫我。
“你怎么了,这么心急火燎的?”一只手拉住我的胳膊。我一扭头见婉儿正喘息地站在我身边娇嗔地瞪着我,“叫了好几声你也不搭理人?出什么事了?”
“哦,只顾想事了。”我冲婉儿笑笑,搂住她那纤腰笑了问,“你怎么气喘吁吁的?刚做完健身锻炼吗?”
“还说呢,还不是在后面追你追的。叫了你几声你都回答。我只好跑着追过来了。”婉儿妩媚地白了我一眼,马上又关切地低声问。“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你这么慌慌张张大地怎么了?”
我笑了挽起婉儿边向楼内走边低声回答他,“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邹成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有急事找我。我现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会不会是期货那儿出麻烦了?”婉儿停住脚步转头望着我迟疑地问。
“不知道。”我笑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会是有什么重大损失吧?”婉儿眉宇之间浮现出一丝忧虑。
我笑了伸手在婉儿那美艳如桃花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怕什么?最惨的结果不过是把钱赔光而已。我原本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现在的一切都是老天爷的恩赐。它既然要收回去就让它拿走好了。我还有两只手,难道不会再从头来过吗?”
婉儿笑眯眯地看着我,“你知道你这口气象什么吗?你象一个典型地赌徒!不过我喜欢你的豪气。这才象我地好男人!”
我哈哈笑了,凑到她的耳朵边低声说,“我在床上可是最好的男人哦!你是一向很满意吗?”
“满意。很满意……蛮牛!”婉儿的脸蛋灿如晚霞,黑亮的眸子似嗔似怨地白了我一眼,眼波流转见说不出的妩媚多情,那声音低得如同是在呻吟,“既然你这么出色,今天晚上人家就好好‘奖励’你一下,好不好?……我人家到.什么时候由着你……胡来,……你这头知疲倦的蛮牛……我永远是你地……”
她那柔腻的声音,伴着举手投足间不经意中散发出来的成熟而醉人少妇风情,让我在一刹那中迷失了。只知道痴迷地注视着眼前这张宜喜宜嗔的俏丽脸蛋。
“看你那傻样。”婉儿“哧”地一声轻笑,拉起我的手就向前走,“好了,走吧。邹成正着急等你呢。”
我看到她的眼中隐约浮现出一丝焦虑。我这才恍然,她刚才是在借机舒缓我的焦虑,想让我宽心。真是我的好女人。“谢谢。”我握了握她的手低声说。
婉儿转头望着我微微一笑,四目相对,彼此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我拉了婉儿一起去见邹成。毕竟婉儿也经常炒股票,在股票方面地经验和知识非常丰富。至少比我这个刚入门的半吊子强的多。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意外,她还能帮着出出主意,提点建议什么地。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人多力量大啊!
我和婉儿手拉手走进邹成那间炒期货的“前敌指挥部”。这是邹成给自己办公地地方起的外号。靠!他还真拿自己当将军了。我曾经嘲讽他自不量力,他却振振有词地说。这叫继承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他要在金融战场上打n次漂亮耽美小说战役。过,我相信他这话还真不是吹牛,因为他真有这个能力。
一进门就发现,邹成悠闲地做在沙发上。两只穿着脏西西皮鞋的脚丫子架在面前地茶几上,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正摇头晃脑地轻声哼着那首〈老鼠爱大米。“出什么事了?”我看了一下四周正在忙碌的他的那几个手下,都在有条紊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神色安详,怎么看都不象出什么事的样子,“你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干什么?”
“出事儿?出什么事了?”邹成放下手里的报纸,笑眯眯地望着我“你是不是热晕头了?我什么时候叫你回来了?”,当
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我被这小子耍了!
“你有种!又骗我?”我“咬牙切赤”地向邹成逼近。
邹成马上就象被电了一下飞快地跳起来,嘿嘿笑了。“老大息怒,小弟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吗。你干嘛做出这么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来,来!快请坐。来人,给董事长上茶!”
看来这小子真学聪明了。自从前几天他恶作剧地戏弄我,被我抓到让他“尝试”了一下我的“酸麻欢乐手”(就是擒拿手了)厉害之后,他就坚决地、果断地放弃了任何用肢体与我“亲密接触”的打算。现在自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因为还有被地员工在场,我也不号衣和邹成嬉闹下去。毕竟在下属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些领导威严的好。
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