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有些激动,让阮袖儿撑着床架,从后面进入她。
很奇怪,当小六金钻到最里面,吻到花芯的时候,张五金感觉,床上的风突然变轻柔了,本来象是秋日里的风,带着一点儿阴冷的杀气,这会儿却变成了春夜里的风,带着丝丝的温柔。
“这是感受到了阴阳的契合吗?”张五金心下震撼:“阴阳两极合体,这床就有反应,连风都变了?”
阮袖儿见他不动,以为张五金是要她自己动呢,便把雪臀磨动起来,还回头痴迷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伸头吻她一下,索性就让她自己动,他去细细的感受风场。
风床与一般的合欢床不同,因为它本就是七大奇床之一,不入三十六式合欢床谱的,合欢的时候,并没有那种如海浪般的气场,风仍是风,但男女欢合,它的风还是会变,这就是让张五金意外的原因。
他试着跟阮袖儿换了多种花样,男上位,女上位,正位,侧位,反位,全都试了,他发现,每一次体位的不同,风都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不过仅凭体感感觉不明显,要把气场放开才感应得到。
“还真是奇床。”张五金越来越觉出这风床的玄妙,或者说,天地之间的玄妙。
“啊。”阮袖儿却给他变着花样玩得体软筋酥,身子突地后仰,腰架在床帮子上,上半身到了床外,下半身还在床里,双手反撑着地,双眼已经有些上翻了。
她莹白的身子,翻成一条拱桥,很美,也很诱人,不过张五金这会儿没心思欣赏她的美丽性感,而是在细细体会风的变化。
阮袖儿半边身子到外面,风居然也马上就变了,有一点点外泄的感受,就仿佛追着阮袖儿出去了。
“一枝红杏出墙来。”张五金脑海中突然闪出这句诗。
为什么出现这句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感觉,他却弄不明白。
“玄妙啊。”他只能这么感概。
而当他pēn_shè,小六金从阮袖儿体内出来,温柔的春风,立刻又变了回去,变成了有些阴凉的秋风。
风不讲理,翻脸无情。
张五金同时觉得,身上有些冷了,而且不仅仅只是身体表面冷,那风好象有些往骨子里吹,身体里面都冷了。
阮袖儿也有这个感觉,不过他给张五金弄得迷迷糊糊的,只是八爪章鱼一样,紧紧的缩在他怀里,去他身上寻求温暖。
往日欢爱,完了吹着风调,张五金只觉得舒畅,不觉得冷,风床的风,却让他有些受不住。
“厉害。”他暗叫一声,抱着阮袖儿出来。
他还好一点,阮袖儿是绝对受不了的,欢爱之后,阴液大泄,要是吹得一夜风,非大伤元气不可。
“外面好热。”一出了风床,阮袖儿立刻就有感觉了,还撒娇:“我要到里面嘛,里面凉快。”
“宝贝,我们去洗个澡。”张五金没有解释,他不想引发她的乱想,没有必要,阮袖儿也没注意,就乖乖的让他搂进浴室,泡进浴缸里,虽然是凉水,却比风床的风要暖和得多,至少张五金觉得非常的舒服,而不是吹得生生作痛。
冷水泡着,阮袖儿有些儿清醒了,身子却是酥的,软软的趴在他怀中,象一只吃饱了不想动弹的猫,好一会儿才道:“风床,真的好奇怪。”
“宝贝,风床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张五金再一次叮嘱她:“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做风床。”
其实他要借风床给李玉龙,去跟神火大师斗法,自然就会传出去,但李玉龙他们知道的,只是表象,而阮袖儿是亲眼看到他刨春线的,虽然阮袖儿不明白春线与风床的关系,但这世上有心人多,阮袖儿要是到处去说,说不定就有人猜到,或者说,会让一些同样身怀绝技的人看破。
玄妙有时就是一张纸,不捅不明白,轻轻一捅,立刻就破了。
张五金绝不愿意别人窥破春床的玄妙,当然,光知道春线的玄机是一回事,各种各样的春线怎么雕怎么配怎么合,又是另外一回事,即便是匠门中人,明白了春床的玄机来自线条,他也雕不出来,就如今天的张五金,三十六式春床之外,无法再自制另一式床,是一样的道理。
但张五金还是不愿意。
这种心态,到有些象自己的女人,给别人吻一下,其实不少点什么,但别的男人真的来吻一下试试,一定得打起来。
“嗯。”阮袖儿很乖,吻他:“我当然不告诉别人,我的男人好厉害。”
“床上功夫很厉害,到是可以宣传一下。”张五金嘿嘿笑。
“才不。”阮袖儿羞着扭腰,又吻他:“你好厉害,好厉害,好厉害。”让张五金又笑又爱。
风是有了,但风床的风,能不能阻得住炉火的灸烤呢?
这个还要试。
张五金先给李玉龙打了电话,说风床得了,然后他把床拆了,送到一个家俱店,李玉龙再找人从家俱店把床拖回去,他不想让人看到,床是从阮袖儿庄园里拖出来的。
然后张五金自己送床板过去。
风床起风,全是春线的原因,全在床框上,但张五金要瞒李玉龙,故意亲自送床板,还在床板上画满了符,给李玉龙的感觉,这张床,惟一重要的,就是这六块床板,尤其张五金还郑重其事的亲自抱过来,更加深了他这种感觉,再没去琢磨风床上那些线条的事——实际上他也想不到。
李玉龙这次来菲律宾,就只带了李铜仙来,其他六大弟子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