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五章]
第15节175租房
这座繁华的城市对张波完全陌生，从拘留所出来之后，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身在何处。
张波的心情特别烦躁，点烟一支香烟，将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叼着烟，沿着陌生的大街漫无目的地行走，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如果不是自己的行李箱还放在城市之舟宾馆408房间里，他根本不想回到那个给他带来耻辱的地方。
“哎，也不知道和我一起抓进拘留所的女服务员，现在被警察放出来了没有？”不知怎的，张波居然对那位卖肉的女服务员有些担心起来。
是怜香惜玉吗？可那个胖女人长得一点也不漂亮。
是同病相怜吗？他可是受了那个女人的引诱，才被抓进拘留所的，他应该记恨这个女人才对。
“我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去管人家干什么？”张波暗自思忖道：“看来，住宾馆不安全，我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再说吧。”
张波同样买了几份报纸，然后，继续在繁华而又陌生的街道上行走。
一辆接一辆的公交车从张波身边驶过。
公交车上挤满了乘客，时不时被堵在路中间，形形色色的乘客似乎已经习惯交通堵塞的状况，并无什么焦躁不安之色。
大多数乘客都没什么表情，空洞洞的眼神木然的瞧着窗外。
张波知道，这些乘坐公交车的人，并不是欣赏大街上的景色，而是和他一样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张波在大街上一路观望，终于将脚步停留在一家房屋中介门口。
一名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迎了上来，热情地问：“先生，你是来这里租房还是买房的呢？”
妇人穿着一套黑色的制服套裙，里面是丝质的白衬衫，身材凸凹有致，非常饱满。
“我想租一套房子。”张波望了中年妇女一眼，随即将目光转移到挂在墙上的房屋中介信息卡片上。
“你想租多大面积，什么位置，什么价位的？”中年妇女站在张波身边，不厌其烦地为张波介绍各种结构的房子。
张波回答说：“我想租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最好是电梯公寓。”
“没问题，”生意找上门来，妇人自然是满心欢喜，“你是想在热闹一点的地方租住，还是安静一点的地方？”
“我想找一个及经济又实惠，而且，交通便利一点的地方，有吗？”张波怕自己在没有找到工作前，身上的钱很快就花光了，变得节俭起来。
“有，你看看这一套怎么样？”中年妇女往挂在墙上一张卡片上一指，介绍说：“岷山公寓，这里的房租比较适中，交通非常方便。”
张波往卡片上一看，岷山公寓位于市中区，房间面积也是六十多平米的电梯公寓，水、电、气和光纤四通，配置有简易的家具齐全，每月的租金是五百元，签合同之后，缴纳半年的租金，条件不错，是最为理想的位置。
“不错，我就在这里租一套房子，”张波感到比较满意，便问：“什么时候可以办里租房手续呢？”
中年妇女微笑说：“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看房子，如果你觉得满意的话，直接与房东签协议，缴纳半年的租金。”
“那……好吧！”张波没有被罚款，现在口袋里有八千多元现金，显出底气十足，“麻烦你现在就带我去看房子！”
“好哇，”中年妇女嫣然一笑，“小兄弟，你忙不？”
“不忙，怎么啦？”张波奇怪地望着她。
“如果不忙的话，我们一起搭1路公交车，”少妇解释说：“这里不好打车，从我们这里乘坐1路出发，正好可以到达岷山公寓门口。”
“那……好吧！”张波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个房屋中介公司的老板娘也太抠门了吧，明明有那么多出租车经过，还说不好打车，分明是怕花钱嘛？”
张波本想自己掏钱打的，但人家一个堂堂的老板娘都舍不得花钱，自己一个无业游民还怕什么？
“哥们什么都缺，不缺的就是时间，既然你这么有耐心，我就陪你一起走一趟？”张波瞅了眼前老板娘一眼。
“小蕾，你出来一下。”中年妇女对里面一间屋子喊了一声。
一个年龄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从房间里跑出来，问：“妈，怎么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帮照看一下，有人来看房子就给我打电话，我带这位叔叔去看房子，”中年妇女安顿小女孩几句，便冲张波笑了笑：“先生，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