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紧,有些担心,生怕一走出走廊就被那个恶魔的人重新盯上。
“没事的,我的办公室很安全。”他说,“在这里做你说的那种检查很危险。”
我被他淡定的样子打动,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下来。
他微微一笑,把那个箱子递给了刘秘书说:“先帮我保管一下,等一下回来再给徐先生做进一步的检查和康复训练。”
刘秘书对此人很是放心,冲我点头示意这个医生是可以完全相信的。
我跟着他出了病房,然后一步一步往前走。表面看来我很正常,那个医生也很正常,没人知道我每走一步都是用尽全身力气,就像走在刀尖上似的,心跳声大得如鼓,耳膜都快要被震破的感觉。
这个走廊应该只有六七十米,但我走到尽头时觉得自己差不多走了一个世纪。进了电梯,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动作又把我惊出一身的汗。
“没事。”他安慰我说。
我们上一了层楼,然后进了他的办公室,我木然的跟着他,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带手机,又惊出一身的冷汗。
“手机。”我对他说。
他摇头道:“谁都有上卫生间的时候,忘一会儿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