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维桢手下轻轻号住她的脉轻声安慰:“我不大懂得医道,不过你解了毒后脉象很是平和,只是那阿芙蓉…”
灵均竖起手指抵在唇边浅笑,带着些驱不散的寒意:“这个药同我们姜家很有缘分,可惜是孽缘,不要提它。”
齐维桢复又笑着引开话题:“那不如我扶你上马坐坐,这是党项进贡的西北马,乃是天下战马第一,名号‘胡狼’,可谓如虎似狼凶猛激烈。你最爱冒险,如今让你坐坐如何?”
灵均看着背后十九公主怒气冲冲向前跑起的身影与谢馥真在后清淡的猎装,心中不由得一沉,便只是淡淡道:“不必,陛下在看你,你且去要我自己睡半响。”
齐维桢叹笑一声便脱下身上的大麾盖在她身上施施然走出搭好的帐篷,一群男男女女相杂的年轻贵族看到他便赢了上去,个个都很是热络。她躺在帐篷的胡床上迷迷糊糊,却感觉那并不是她日后能完全介入的世界。
无论齐维桢是不是世子,对整个上雍而言,他是独一无二的文武状元,亦是国之柱石与日后的群臣之首,失了一个名号也仅仅是将他满是花冠的额上轻轻卸下一朵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