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像抓住趣儿了一般摩挲着那孩子,笑吟吟的打趣:“阿顾真是好羞的孩子,若你爱她,我把你送她伺候好不好?”
那名叫阿顾的孩子便像是有些呆羞一般真的蹭着手脚想要上前。天心忍不住大笑:“阿灵啊阿灵,你时常装模作样,如今只要做起来挑情小姐,哪有人能不拜倒在你的榴裙之下呢!”
灵均冷淡的将茶杯置在方桌上:“行了,我有话同你谈。”
天心如蛇一般扭动的玉体仍旧瘫在毯上,只是拍了拍手,一群人便窸窸窣窣轻身退出。她回头的声音瞬间冷淡了下来:“你今日狠狠在上雍人面前抽了丞相的脸,他以后虽然不敢随意惹你,却也正式同他撕破脸皮了。”
灵均唇间的碎茶叶被咬出了怪异的声音,唇色也染上了头茶的乌青:“我这个人心眼儿很小、但是人却很懒。十九公主或是支家女子不过是女子间的小打小闹,不值得我去对付,所以我便懒了。可是支道承是个必须被击杀的人,又屡次要害我性命,我同他必定要决出生死。他已经粉墨登场按捺不住,我也不再需要藏头缩尾了。那么,看来我叫你做的事情成了?”
天心打了个呵欠,双眼有些醉意朦胧:“我倒是挺意外的,支道承这样的虎狼之辈,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