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胸口一阵巨痛,我“哎呀”一声,又躺下了。

玉儿嫂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对我的冷漠,匆忙地奔到我的身边,焦急地问:“你怎么样?”

我故意痛哼一声,指了指胸口,玉儿嫂上当了,挨到我身边,纤柔的小手摸在我的胸口上,满脸焦虑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带着笑意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了。”

玉儿嫂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又羞又恼地站起来,可是我抓着她的手,带得我一阵“哎呀呀”地喊痛,她只好重新坐下,也不敢强行抽回自已的手,脸蛋儿臊得通红,依然是那样美丽。

我哀求地说:“玉儿,别离开我,好吗?”。

泪,慢慢地从她的眼角淌下,玉儿嫂哀怨地瞟了我一眼,幽幽地说:“你…你只想着自已,那雁儿怎么办?”

我张了张口,却哑口无言,她无限伤感地轻轻抽回了手,对我说:“她还那么小,你要对她负责呀。”

我狠了狠心说:“她就是太小,所以还没定性,长大了怎么会喜欢我呢?老石头临死的话你听到了,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呀,你就答应我吧,我愿意娶你,好吗?”

玉儿嫂激动得浑身发抖,双眼也逐渐地有了神韵,可是过了会儿,她眼中的光又渐渐沉下去,喃喃地说:“不行,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以前过得多好,可是因为认识了我,才没了工作,听雁儿说,现在厂子也开不下去了,这都是我妨的,不行,不行。”

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起身就要往外走。

我心里一急,冲口说道:“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是个穷光蛋了,谁能瞧得上我呢?”

她的身子一下子定住了,慢慢回过头来,嘴唇咬得沁出血来,伤心地望着我说:“你知道我不是,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可…我不想害你,还有雁儿,她……喜欢你,我不想害她。”

她转过身,还是走了。过了会儿,雁儿悄悄地走回来,小脸凑到我的嘴旁,轻声问:“怎么样,她……回心转意了?”

我忍不住张开眼,望着她那张还带些稚气的小脸,困惑地问:“雁儿,你真的喜欢我?”

她认真地点点头,说:“真的呀,我是真的真心喜欢你,叔叔。”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叔叔?”

石雁儿的小脸有些胀红,说:“喜欢你呀。”

我叹了口气说:“真喜欢我,就不能叫叔叔了。”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问我:“那……我叫你什么?”

我想了想说:“叫……叫许华哥吧,叫叔不是差了辈了?”

石雁儿高兴地点着头说:“好呀,好呀,那我就叫你哥,叫你华子哥。”她歪着头想了想,蹙着秀眉说:“那我该叫她什么呢?”

我瞥了她一眼,说:“你以前不是什么都不叫吗?”

她摆了摆手,像个大人似的说:“哎呀,你不懂,以前不叫是因为她嫁的是我爹,现在她要嫁的是你啊。”

我听了一震,吃惊地望着她,不知她在想什么,惊讶地说:“那你……你不是……”

石雁儿甜甜地笑着:“我也嫁给你呀,我现在还小,我大些以后,我也嫁给你。”

只听得我目瞪口呆,愣愣地说:“雁儿,这……你不懂,法律不许一个人娶两个老婆的。”

石雁儿得意地说:“我知道呀,解放前可以,现在不可以嘛,我知道。”她的眼珠转了转,按着自已的想法说:“可是玉儿……姐爱你呀,我也爱你呀,听说城里人也有找小老婆的,尢其是当官的、有钱的,电台都说过呢,我们都喜欢你,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点着头:“对,我叫你华子哥,她一向都叫你小华弟的,那我就该……叫她姐姐!”

呃?这还是地球人吗?我觉得我才像个乡下土包子,而她,恍惚中好像是留洋归来的……

我醒了醒神,苦笑着说:“她……怎么说也是你娘,你叫她姐姐?”

石雁儿蛮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东村老赵家的在城里当工人的五叔,在县里当工人,新娶了个媳妇儿只比他儿子大七岁,他儿子就叫他后妈敏姐的。”

她嘻嘻地笑着,说:“以前我从来不叫她什么,我肯叫她一声姐,她一定也很高兴。”

我望着这位新新人类,已经无话可说。

我都是外伤,住了一天院,观察没什么大事,就出了院,家里干干净净的,我知道一定是玉儿嫂来帮我整理过了,心里非常感动。

吃饭的时候,玉儿嫂也时常赶来帮我做饭,可是她让雁儿端进来,自

己就走了,从来不肯停留。我看见雁儿和她说话聊天都亲亲热热的,雁儿满院子大声地叫她玉儿姐,她也不以为忤,甜甜地应着,也不知石雁儿有没有和她提那天的打算,急得我心痒痒的,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雁儿。

躺了两天,身上的伤渐渐好了。这天,中午的时候,一辆奔驰车开到了我的小站门前。过了会儿,雁儿领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身高级西服,身材略显丰腴,脸蛋儿白白净净的,眉目前可以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女子,既使现在,也是风韵犹存。

她的气质很好,听了石雁儿的介绍,娴雅地向我一笑,过来握着我的手,笑笑说:“许先生,你好,真是太对不起了,我是……张守义的太太


状态提示:11--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