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和也往嘴里送了一个梅子干,深觉得孟浅这话虽然直白了些,但道理却摆在这里。这些年二房在荣国公府苦心经营,早已渗透至每个细枝末节,甚至一度有外人只知荣世贤而不知正经的荣国公荣世勋。若是真分府出去过了,这若干年的经营就要放弃,他们可没有那么傻。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你在府里就已经够忙乱的,咱们俩见面就不要说这些了。”孟浅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撅起红艳艳的小嘴看端和:“你来了都没有我问候我好不好哎?!”
端和一脸黑线,大姐,你给我机会了吗?忍住翻一个白眼的冲动,端和道:“还用问吗,都写在脸上呢!”伸手在她莹润的小脸上捏了一把,端和贼笑道:“婆婆疼爱,相公知心,只看你脸上这么细腻红润有光泽,就知道你肯定过的不错,何须再画蛇添足的问好不好。”
“婆婆的确还是很疼爱我,相公对我也很好很好,就是肚子里的这个不听话,前段时间我每天都吐,什么都吃不下,这些天才刚刚好了一些。”孟浅摸着肚子,言语里很是嫌弃:“相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