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顾青竹把手从他腰间松开,被这话气闷的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道:“你觉得我是怕污了自个儿名声,才不同意的?”
话说出去,沈昙也有些后悔,顾青竹能在魏国公府吊唁时,当着众人面行那三叩之礼,就已是承认他俩的关系了,人好好的姑娘,没有父母和媒妁之言,明知道自己身负三年重孝还能这么做,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对不起。”沈昙放轻了语气,狠狠按了下额头,哄着她道:“我就是急了,那等混话你别往心里去。”
其实,若非老国公突然病逝,她真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去解决此事,至于坊间不好的流言,他们行的端坐的直,且不碍别人的事儿,又有何惧?
何况当朝民风开放,在大西北,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