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你死定了。”阮秀丽吐尽积水恢复了清醒,喘气睁开双眼,看清了自己的情况,翻身爬起,咬牙切齿的怒目而视。

“真要说贱,老子不如你的一成。你男人经常在家里,你居然还用黄瓜捅。你真是贱到一种境界了。贱货!”郝大根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你敢打我?老娘如果不弄死你,村支书老婆就白做了。”阮秀丽仿佛豁出去了,不顾,光着身子向堂屋门口冲去。

“她想打电话给邓大友?”郝大根甩甩头清醒了,转过身子,飞一般追了过去,几步赶上她,从后面紧紧抱住身子,“你敢告诉邓大友,老子现在就日了你。”

“二流子!你他妈的说梦话啊!老娘现在光着身子,很方便。再借你十个狗胆,你也不敢上。”阮秀丽蔑视冷笑,打死她也不相信,无父无母的孤儿敢强暴她。

怒从胆边生,恶从心里起。

男人面子和尊严被她踩在脚下恣意践踏,羞辱谩骂的一文不值。泥人也有三分性子。更何况郝大根不是泥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忍耐力有限,哪里受得了这种辱骂?

脖子一硬,冷笑扳过她的身子,“有种的、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老子今晚要是不敢日你,我就是你养的。”

“别说一遍、十遍百遍也敢说。再借你十个狗胆,你也不敢日老娘。就算是借你百个狗胆,你也不敢上。来搞我啊。来啊!”阮秀丽不信邪、骂的更刺耳了。

“今晚不捣烂你。老子把名子倒过来写。”热血奔涌,直冲脑门,愤怒和仇恨淹没了男人的理智和冷静,哈腰扛起她向堂屋冲去。

进了堂屋重重扔下她,把她砸进米白色的三人布艺沙发上,不等她发出一点声音,如影随形扑了过去,四肢大张的压在她身上。

两膝压紧她的两腿,两手按住她的双臂,小腹顶住她的肚皮控制她的活动幅度,张嘴吻住双唇生硬亲吻。亲了两下下唇传来疼痛,被她咬了一口。

“你敢咬老子!等会儿一定活活日死你。”愤怒之下理智全失,甩手一耳光,把她的两手只按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捏紧她的两腮。

牙床被控无法闭合了。郝大根可以放心大胆的亲了。亲了下唇又亲上唇。然后含在嘴里仿佛吸冰棒一样用力的吸。越吸越舒,越吸越想吸。

渐渐的他发现一个秘密,女人的挣扎停止了。虽然没有主动配合却没有给他添麻烦了。他腾出双手抓紧肥大,一边亲吻一边搓揉。

亲吻的时间越久体内的血液流动越快,哗哗有声,不约而同的向一地方奔腾而去。血液凝聚之地越来越坚硬,隔着裤子不停冲撞。

蠕动之时、蹭开了里面的裤衩,没有了那层束缚,脱困而出的黄瓜更野蛮了。发动凝聚了愤怒和仇恨的能量,以锐不可挡之势顶破了拉链。

半截黄瓜依然留在阮秀丽体内,两腿又被分开了,里面塞着东西,门户半遮半掩的小幅度敞开了。不需要任何向导也能找准方向,挣扎之时,坚硬如铁的黄瓜,湿滑而入。

有黄瓜卡在里面,不能完全进去,插了几下,郝大根主动退出,确定阮秀丽没有尖叫。这货胆儿一壮,决定把半截黄瓜拔出来,再慢慢的折腾她,一定让她跪地求饶。

镊子?筷子?郝大根反复念了几遍,两眼发亮。冲进灶屋抓了两支筷子,跑步回到堂屋,从玻璃茶几上抓起金属手柄的水果刀剖开筷子,一端削尖,刮去边缘的锋利棱角。

“拔了黄瓜之后,老子一定让你跪地求饶。”郝大根扔了水果刀,起身推倒她,蹲在沙发边缘,抓起右腿放在他的肩上大幅度分开,细长的筷子慢慢刺了进去。

“二流子,小心点,别戳到老娘的肉了。”阮秀丽脸色微变,如此尖细的筷子,万一戳进肉里肯定鲜血流淌,血淋淋的。

“妈的!你再鬼叫!老子就真的戳肉而不是黄瓜了。”郝大根感觉筷子的尖端已经碰到黄瓜了,小心翼翼的戳了进去,估计深度,在筷子将要刺穿黄瓜的时候停止前刺。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再次分开白生生的大腿,移动右手拉着黄瓜慢慢向门口移动。临近边缘了加快速度,拔出扔在地上,腾身扑上去压住她的身子,趁着门户洞开之际强势而入。

阮秀丽来不及挣扎,身体和灵魂在瞬即之间都得到了空前充实,发出高亢尖叫。却不知道是兴奋或是疼痛。此时此刻她自己也无法分辨了。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快,她的叫声越来越频密。

到底讨.伐了多久,掠夺了多少次。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只记得一件事,阮秀丽昏迷之后就休息。恢复了又救醒她接着折腾,直到鸡叫头遍了才休战。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

阮秀丽年近三十,需求日益增加一天比一天强烈。邓大友和她的情况正好是反比关系。年龄越来越大耐力是越来越差了,满了五十岁之后没有一次能超过五分钟。

最近两三年阮秀丽从没真正满足过。半饱不饿的一直处于饥渴状态。想出去偷汉子但村里无人可偷了。面对那些又老又丑的老家伙还不如和邓大友鼓捣一阵子。

饥饿的时间长了她受不了了。只要邓大友出去开会或是学习,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都要用黄瓜自给自足,吃得饱饱的不再指望邓大友给她快乐。

她现在很累,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了,紧闭双眼先入睡了。入睡不久,她做了一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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