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财听到季良德的话简直要将肺给气炸,他想辩解谁知一张嘴口中便被人塞进了一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县太爷一边听一边点头不时询问几声,在问到杜财既然已经将上好的药材全部买下为何还要卖那些发霉的药材时季良德也是一愣,据他所知杜财虽然贪财加心狠手辣,但是也不至于卖那些发霉的药材,而且昨天所卖的药材都是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发霉的?
“杜财,你还真是黑心到了极点,这害人命的事情也能做出,本官得重重治你的罪才对得起那些被你蒙骗的百姓。”县太爷已经是怒不可遏。
“冤枉啊,大人,草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草民实在不知那些发霉的药材从何而来。”杜财口中的布被人拿掉,他立刻大声辩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隐约觉得这是一个阴谋,“这一定是济世堂的人眼红我药铺的生意才会想到这种办法害草民,还请大人明察。”
“住口,”县太爷大喝一声,神情很是愤怒,“从头到尾都没有济世堂的人在这里,而且你们药铺也有人守夜,所有的药材都变成的发霉的居然就没有一个人知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仔细的搜!”
官兵们得令后立刻进入后院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很快整个院子便被翻了个底朝天,后院的奴仆不知道发生何事个个如惊弓之鸟四处逃窜,几房妾室也吓得惊叫连连。
一炷香的时间后所有的官兵已经回到了前厅药铺将搜到的药材还有布料如实回禀了知县,县太爷拿起其中一块布料冷笑道,“杜财,你家中既然有上好的药材为何不卖?还有那堆得快满满一库房的布料是怎么回事?总不是你也打算要开衣店吧?还是买回来给你的几房小妾穿的?估计够几十个小妾穿一辈子的。”
这时几个官兵押了一个人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借故想偷偷溜走的王员外。看到他后,杜财的心脏再也经受不起这一连串的打击,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带走。”师爷在县太爷的眼神示意下一声令下,所有的官兵拖着杜财,王员外,掌柜和季良德一起回了县衙。
看到如此情景外面围观的百姓早已经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
“还以为长春堂和济世堂一样,谁知道居然这般的黑心!”
“是啊,看看他那脑满肠肥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还想模仿济世堂简直是东施效颦!”
“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重重的处罚一下,不然的话下次他出来后还是会再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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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火急火燎地赶到济世堂找到晓莲后将这一好消息告诉给她,还绘声绘色地将杜财的精彩表演和季良德卖主保身的丑恶学得活灵活现,逗得晓莲抿嘴直笑。
“不知道这个杜财会怎么样。”张富贵有些感叹地说道,“我原以为常春堂只是作为我们的同行有些冲突罢了,却不知他怎么会如此的心肠恶毒。”
晓莲一边记帐一边笑道,“人心隔肚皮,谁说行医的全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