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家门口有三棵树,一棵是银杏,一棵是银杏,另一棵也是银杏。

,“我去幻三。”

老话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空白标条下,门是虚掩着。里面是学生会专用的休息室。

徐品羽站定,深吸一口气。

她轻轻敲了两声,推门进去,“请问,沈佑白同学在吗?”

此时休息室里仅有的三双眼睛,同时看向她。

其中没有沈佑白。

陈墨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徐品羽抬手,“我来还雨伞。”

周崎山盯着她手里的靛蓝色折伞,一字一字的缓慢复述,“还雨伞。”

他把这三个字拆开揉碎咽下去,之后不由得笑了,“他借你雨伞?”

语气带着点不太敢相信,和别有深意的打量。

不等徐品羽回答,周崎山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揽过她的肩头,“来,我们到外面聊聊,他们要谈事情。”

看着周崎山把人带走,秦然茫然的问陈墨,“我们有事要谈?”

陈墨用更茫然的表情,加上两手一摊的动作,回答他。

在走廊。

周崎山问,“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徐品羽膝盖一曲,往后退半步钻出他的胳膊。

“3年k班,徐品羽。”

顿了顿,她补充,“品味的品,羽毛的羽。”

周崎山是被k这个英文发音吸引,但仍旧友好的笑,“羽毛啊。”

他问,“你和佑白是朋友吗,”

徐品羽刚想回答,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周崎山却猛然间记起,“咦,你是不是……”

他仔细瞧着徐品羽,眼睛睁大了下,“昨,“这是我们学生会每年迎新祭都要玩的,传统游戏。”

徐品羽有几分怀疑的看着他。

他蹙眉,“我骗你干嘛!”

这时正好有人出现在走廊。

周崎山喊着,“诶,秦然!”

徐品羽转过头看去。

秦然回了句,“别喊我,我正找地方藏呢。”

说完匆忙跑下楼梯。

她回头,周崎山一脸‘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

徐品羽将信将疑,“可我不是学生会的啊。”

周崎山推着她的肩,向走廊尽头走,“不是学生会的才更有意思,出其不意嘛!”

不给她留说话的机会,他打开一间门,“来来,你往这里面躲。”

徐品羽仍在发懵的状态下,站在昏暗的房间内。

周崎山急忙提醒,“躲衣柜里!”

徐品羽想了想,还是转身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打开了衣柜。里面挺空的,就挂了几件衣服。

周崎山见她钻进了衣柜中,就慢慢将门带上。

他走时,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标条。

男更衣室。

房间内的光亮全来自薄纱帘后,一扇紧闭的窗户。是夕阳的余晖。

她从衣柜门的缝隙中,看见一张长桌上,摆着许多手工用品。

一道桔红的光也落在她身上。

徐品羽是这么打算的,既然是学生会的游戏,如果碰上沈佑白的话,还能把伞还给他。

要是第一个碰上他就更好了,还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想象很美好,现实更迷幻。

四周静悄悄的,听见脚步声愈近。

房门被打开。

她屏住呼吸。

紧接着,徐品羽捂住嘴,眼也不眨了。

竟然真的是沈佑白,还穿着演话剧的服装。

但问题就在于,他走到了徐品羽对面的衣柜前,背对着她,脱下了外套。

他抽出领带的声音流畅。

徐品羽鼻子一痒,心想完了。

然后她就,“哈欠——”

沈佑白手顿住,转身。

她深深的一闭眼,认命的推开衣柜。门框木头摩擦,咿呀声响。

更衣室很小,徐品羽和他之间,不过也就两步的距离。

沈佑白极为平静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她刚想解释,脑袋里梳理了遍,就知道被耍了。

罐他的鬼头游戏。

徐品羽回答不了他,但他只是沉默。

在诡异的安静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他的颈间。

他要换衣服,所以衬衫的纽扣开到了腹部。

到底她为什么会走上去,还伸出手去触碰。

鬼迷心窍,是唯一的解释。

因为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徐品羽想知道那么好看的喉结,上去是什么感觉。

她都对自己感到惊愕不已,而沈佑白却站着没动。

他抿唇,喉间的弧线滑动。

徐品羽如梦方醒,急忙收回手。

可惜来不及了。

沈佑白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柜门一按,整排柜子震晃了下。

她背抵着柜门,眼睁睁看他靠上来,捏住徐品羽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下去。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是她的发丝。

沈佑白的唇有点凉,禁锢着她,激烈的像要咬断她的舌头。徐品羽呜咽了几声,全被他吞下肚。

她无路可退,只好攥紧了沈佑白的衬衣。

他不停的掠夺,但速度渐渐慢下来,变得缓慢有力的攻伐。手却依然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推。

徐品羽脚底发软,头脑昏胀,而沈佑白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进她两腿之间。

他松开那张甘冽清新的嘴,她随即张着口呼吸氧气,像快要溺死的鱼。

对上她迷离的眼睛,沈佑白没有办法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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