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促着,「快点。」
「沈……佑白。」
她更多时候是在心里默读这个名字,很少有机会念出口。
有点生疏,有点心动。
他哑声说,「再叫一遍。」
徐品羽不明所以的喊,「佑白。」
当他急促的粗喘越发清晰,徐品羽瞬间懂得他的意图,羞得腿软蹲下。
沈佑白用情慾浓重的嗓子说,「继续,别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挡他的喘息,嘴里一会儿一会儿的,喊着他的名字。
到後面还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更像床事时发出的呻吟。
羞耻到她脑袋里都要开始放烟火了。
徐品羽非常想对着浴室吼一句,你乾脆出来c我好了!
然而。
当她腾地站起身,刚张开口,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沈佑白走出来,见她垂下头,拉过他冲了水而冰凉的手。
她微弱的说,「对不起。」
他抬了抬眉,随即手掌盖在她头顶,「没事。」
徐品羽觉得他一旦温柔起来,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时。
沈佑白就认真的说,「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还要回家。」
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亏没把那句话吼出来。
沈佑白本打算早晨来接她去学校。
徐品羽坚定的拒绝。
距离这麽远,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床吧。
而且,说不定还没到学校,半路又把她拐去宾馆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电话中用浓重的鼻音说,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烧烤,被冷风吹成重感冒,所以他请假了。
徐品羽表达了同情和关怀,顺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体质。
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个喷嚏。
於是,今天徐品羽独自去学校。
她走进教学楼就感觉不对劲,走在各班级门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对劲了。
并不是她的错觉,从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不能说是全部人,但大多数的视线,都会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周围那些投来的目光,伴随着窃窃私语,更甚还有嘲讽的笑声。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也没有什麽异样。
她浑然不知发生何事,拉开k班後门的一刹,班里打闹的人齐刷刷的回头。
徐品羽困惑的皱起眉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k班吊车尾的张阳同学,外号人r八卦周刊,现在正看着她,笑的稀奇古怪。
徐品羽把课本往桌上一拍,「有话说话,我和你没有心灵感应。」
张阳嘿嘿一笑,「听说,你都追到男厕所表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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