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男人碰,她都会心跳加快,从心底深处,厌恶肌肤的接触,这是单单对薛叔叔才这样,还是所有男人她都会排斥?
连羽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真的病了。
薛进很自在的将外套脱了,放在沙发上,而后头一歪就倒在了床上,中午十分,人容易犯迷糊,男人觉得这床躺上去,非常舒服,比自己家里那张,强多了。
如此过了一分钟,薛进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小女孩怎么还不进屋。
“小羽,你在干嘛?”薛进柔声问道,同时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下一刻有了回音:“叔叔,我给你倒杯水。”
薛进听她这么说,面无表情的轻扬嘴角,而后半倚在床头,转了转眼珠打量着四周。
窗户很干净,地板也是擦的光可鉴人,几件家饰,更是纤尘不染,不觉点了点头,暗暗赞许道:小女孩还真勤快。
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几乎不做什么家务,平时有钟点工打扫,一年进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