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使我忽视他的漂亮容光,我声色俱厉,“你怎么学得那么下流?”
相较于我的色厉内荏,他笑得促狭,横流的眼波只绕着我转,手臂一伸,想来拉我的手,我身子一缩,避开他,“离我远点,今天大年三十,我不和你计较。”
说着说着,我来气了,我快羞死了,他脸皮怎么那么厚,还没事人一样地笑。
我不信他不晓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别给我装大尾巴狼!!!
我恼火地说:“学得这么不要脸,以后不理你。”
“别。”他慌张地拦住我,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楠楠,你不是让我亲的嘛。”
甩两下甩不开他的手,紧得像铁箍儿似的,我更是气恼,“我是让你亲脸颊,没有让你亲我的……”,说到这里,那个“嘴”字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硬生生给憋回去。
于是,我只能用眼睛瞪他,使劲儿瞪,表示我的气愤。
“楠楠,今天是你生日哦。”他说了一句和目前的事很没关系的话。
我一向过农历生日,因为爸爸说合家团圆的日子,我过生日最有意义,不止是家里,外面也在给我放鞭炮庆祝,这么盛大的喜庆,有谁的生日比我更好呢?
程家不兴给小孩子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