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了罢。”
化嗔真君皱眉看殷流采,殷流采大受惊吓地咽一口唾沫,迟疑地问道:“师姐说的是太清宗,太上的太,玉清的清?”
姜流素没好气地白殷流采一眼:“阿采,你怎么还是这般淘气,难道除这个太清宗,还有哪个宗门叫太清。”
“太清三道君创立的那个太清宗?”
“是是是,你是从哪里回来的,修为看涨,脑筋却越来越痴了。”姜流素说着,也取出一个乾坤袋给殷流采,“呐,这枚是你的,你若再不出现,恐怕一个乾坤袋是装不下某些人的思念啦。”
殷流采:……
接过乾坤袋,殷流采心底的惊吓无限增加,她不过才离开百年,怎么像换了一个次元一样。明明化嗔真君还是化嗔真君,界主离舍还是界主离舍,星罗湖还是星罗湖,还有玉壶岛也没变,怎么……
这时,殷流采终于想起蝴蝶效应来,化嗔真君一直在看着她,见她脸上露出想明白什么的表情,便知她大抵有了眉目。化嗔真君不急于询问,反而问姜流素这月余宗中的事,姜流素虽有些不明所以,却答得条理分明。
待姜流素走后,化嗔真君才询问殷流采:“还没问你,在上古做了些什么?”
殷流采干巴巴地咳嗽两声,试图以笑容混过去,可化嗔真君怎么会轻飘飘放过她,殷流采只得把自己遇到学霸,被秒成渣,不得不透露今时古时一些事。她尽量描述出“不是我太渣,而是人家太学霸”,虽然大概没什么用,不过是描补得好听点而已:“或许于他们而言只是细微,我也同贯湖真君讲过蝴蝶在极南端多扇一下翅膀,会在极北端形成风暴的事。很多事,贯湖真君是不问的,他甚至没有问他和平楚、悬云二位真君日后如何。太清宗……却是我无意间说出去的,我也没办法啊,一睁眼就看到平楚真君带着雷从我头顶过,再等我睁眼,他就讲太清宗昆吾山,师尊都不知道当时我愣成什么样了。”
“一切如前,变化不多,只两事,太清宗和流素。”
“素素好说,没有末法之火,当然就不会……”殷流采很有眼色地把说到一半的话咽回去,将话题移到太清宗上,“至于太清宗,这个说不得还要去一趟太清宗才能知晓。”
“嗯,你且先去料理某些人的思念。”化嗔真君自然要料理那几枚飞叶传书。
殷流采讪讪笑一声,回自己屋里去料理“某些人的思念”,坐定后打开往里一探,好家伙,少说上千枚飞叶传书。殷流采取出最早的几枚和最晚的几枚,一一听过后,她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作死啊,这还怎么能愉快地追求界主。
“一见钟情,这样真的可以吗?”殷流采将上千枚飞叶传书全部听完,终于将一个“一见钟情”的梗听个大概。
“到底是他瞎,还是我变美啦!”殷流采凝水镜看了自己样貌一眼,确定没什么变化,还是从前那模样,那……那个真仙界万载以来资质最为出色,容貌风仪人人交口称赞的清衍真君为什么会看上她。
难道真是瞎吗?
#我丑没事,正好他瞎#
#嘤……一个界主人家都撩不过来,再来一个怎么得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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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天地无声,岁月流长
殷流采遇过一个洞明真君,啊,不,准确的说是殷十三遇过一个洞明真君,所以对这种处处都是好评的修士有点敬而远之。一想到她这位一见钟情个盛名满天下的清衍真君,殷流采就想去死一死才好。
玉壶岛外响起钟声时,化嗔真君传音叫她同去太清宗,路上,化嗔真君问殷流采:“如何?”
一脸死相的殷流采脸上的表情像是破碎虚空了一般:“不如何。”
化嗔真君不由失笑:“不曾想我这笨徒弟还能采得桃花归。”
“师尊莫要取笑,与清衍真君,师尊也推波助澜了,所以到时候我再追界主,界主不搭我,师尊得负责任。”殷流采早在看飞叶传书时,就已经梳理过记忆,确实有些偏差,但千万年时光将许多都已经修正,剩下没修正的并不多。
“与为师何干。”化嗔真君推得干干净净。
殷流采“呵呵”一声,不再说话,她心里真挺烦的。
太清宗自然已不在昆吾,五岭峰仍是有的,不过挪了挪地方。如今的太清宗,与太一宗遥遥对望,两宗之间隔着一道宽阔无垠的浩荡江涯。太清宗所在名昆仑,是的,昆仑,殷流采无意间提过一句,没想到太清三道君的后辈这么熊,从先辈的手札中捕捉到这个词,从此太清宗就立在了昆仑之巅。
殷流采跟在化嗔真君身后降落,立刻有小童上前来:“化嗔真君与殷仙子可算是来了,宗主早早吩咐下来,若看到二位,便请直接上昆仑殿。”
师徒二人又飞往昆仑山巅,昆仑殿便矗立在此,殿阁飞檐朴拙而古雅,据“说”已有数百万年历史。殷流采从中确实能看出一些上古痕迹,只是若要说太清三道君的痕迹,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进入昆仑殿时,殷流采才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殿中陈设不多,正中央摆放着一方石台,说是石台,其实不过是一方巨石从中一分为二。殷流采一看到这方巨石就笑出声,这石头是从昆吾山下的水中来,是块浮石,质地极坚份量却极轻。在芦花丛中搁浅后,被贯湖真君无意看到,分割成两块,正好殷流采在场,一块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