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陈春的人闻得此言,不由一滞,不解问道:“主子,天下美人何止千万,您又为何一定要……他……”
那人幽幽叹道:“若不是惊怒昨夜所见,他竟然……若不是一时失措,我也不会这般。是我急躁了,他又不从,这才酿此祸事。”
陈春苦劝:“主子再得万岁爷器重,也该谨慎处事严厉克制,不可轻忽分毫。须知一步错步步错,若是被万岁爷知晓这等背德乱l,u,n之事……”
“住口!”那人厉声喝止,片刻之后,语气中已无一丝愧疚,“我虽是错了,但此事已然做下,便是再懊悔无奈,也是无益。如今只能想个法子妥善处置了,你若是忠心,自当晓得分寸!”
“主子……”
“你还要拖延吗?莫不是真要生生害死我?”那人气急,语气越发不耐,“再拖延下去,你也不用做这番忠诚做派,不用你来谏说,本殿下错了,直接偿命了事!”
“……奴才不敢。”陈春只得答应一声,又略带迟疑地问道:“不知依主子之意?是不是,替……他治伤?”
“他恨我至深,此事已无可挽回。治好了他,那便是他来害我。”男子态度坚决地说,透出一丝狠绝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