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距离她还有几步,他停下了脚步,双手摊开,让女奴上前帮他擦干。在此期间,他双眼灼燃,紧锁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的感觉让付宁觉着,他的手好似已经抚过了她的全身。稍稍扭头,听到了他轻哼的声音,回头时,就见到了他腿间那个正在慢慢抬头......
他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见到你,兴奋了。”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回答,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挥推了女奴,他接过中衣,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穿上,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穿的歪歪扭扭的,露出了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他交叠地双手,笑得邪魅无比。
付宁刚想不理他,这时怀中的孩子拿出了吸得津津有味的手指,露出了无齿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这下,付宁也觉得好笑,平常这小家伙都不怎么理睬他的,今天是怎么了,瞥了眼面前活色生香的君琰,再看看自家女儿,她算是明白了。
“居然色-诱女儿。”
“女人,你这是在吃醋?”接过了孩子后,他挑眉,看向她,低头,沉声说道,“放心,本宫等下就来色-诱你。”
懒得再和他耍嘴皮子了,径自往床上走去,脱了衣物后,她摊开手:“把孩子给我,我要喂她。”
君琰一听,不乐意了,立刻把乳母唤来,快速将孩子递给乳母,自己则掀开被子一下钻了进来,还将这振振有词地解释为:“孩子有人照顾,何必要占用我们的时间?再说,春宵苦短,女人,本宫现在可是很想要你。”说着,就开始动手解开了她的带子。
她手肘一顶,翻身就坐在他身上,他眯了眼,嘶哑着声音说道:“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大手从后抚上了她的背,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忽然手一用力,托起了她的臀,正要除去碍人的亵裤时,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他嗯了声,“本宫今晚会温柔的,放心。”
“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些?”
他说得坦坦荡荡:“本宫也不想,可面对你时,就时时刻刻想压住你。”
拍下了他邪恶的手,付宁无比认真地望着他,怔了半响,心中百般演练后,才缓缓开口问出了心头盘旋已久的疑惑:“君琰......你.....放弃王位.......可有后悔过?”就如同冬城当时放弃白家一样,他们都放弃了所有来到她身边,她总觉得心有愧疚。
“有啊,后悔啊。”
被他抱着的付宁身子一怔。
但见他面色不改,拿出了寻常高高在上的语气:“王位那东西,本宫若想要,现在就可以拿回来。不过本宫坐得够久了,觉得甚是无趣,这辈子是不想要了。”这样狂妄的口气,仿若那王位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君琰......我还以为.....”心中满是暖意,这家伙,明明可以把话说得动听,非得摆出这副勉强的样子,真是.......一拳打在他胸前,故作板脸,“哼,不过你也不用后悔,想我付家供你吃喝的,你也不用后悔,乖乖地给我留在这里。”
挑眉,不悦地质问:“哼,不知好歹的女人!这个时候,你不该感动到流泪吗?不该主动投入本宫怀中,不该主动献身吗?”
付宁一愣,继而咯咯笑了,像抱着孩子一样圈住他,笑骂:“真是小气!”
“哼!”见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一举颠鸾倒凤,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邪魅地笑了,“虽然本宫不要那王位了,但是,下一个坐上那位置的,必定要是本宫的儿子。”凝视她的水氲的双眸,他的唇如春雨般密密麻麻地落下,“可惜你这女人不争气,怎么只生了个女儿,所以本宫只好加倍努力,让你继续生了。”
“你....你分明是在找借口!”
推着他的胸膛,可惜是如钢如铁,纹丝不动,反而越来越压下来。
君琰向来是个不掩饰欲/望的男人,付宁看着他灼热的目光,粗重的呼吸,还有那个抵在她腿间那个东西,她就知道,这厮发情了。叹气,算了算了,也就不计较他的别扭了,伸出双腿慢慢地圈住他,朝着她送了个秋波,邀请着他的进入。
两人你侬我侬,君琰看准时机,正要蓄势待发,这时乳母不适时宜地打断了这股情潮。
原本主人的寝间她们是不得随意进入的,可现在有了孩子,一切以孩子为重。乳母抱着孩子除去喂奶后,小家伙没有见到自家父女,急得哭了,乳母怎么安慰都不管用,这才抱了回来。
“这臭小子!”现在是离弦之箭,生生忍下,这份难受可想而知。
“抱进来吧。”安慰了满头薄汗的君琰,付宁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低声哄着,“乖,别哭了,孩子乖,你的太子爹爹也在呢。”顺手一推,将孩子放到他手上,说道,“哎呀,孩子在哭呢,你这当爹的好好哄哄,说不定......”望了眼他腿间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你就不那么想了。”
“女人!”
他龇牙咧嘴地瞪着躺在床上面带笑意的付宁,再看看自家女儿一碰到自己就不哭的样子,他此刻,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焚烧。抱着怀中的小东西,用劲也不是,不用劲怕摔了她,干脆自己也躺了下来,把孩子放在他胸前。
小家伙一碰到他光溜溜的胸前,呵呵笑了,肉嘟嘟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撅着小屁股,玩得很欢。
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相处融洽,付宁笑了,翻身也准备睡去了。
“女人,你不准睡!”想他的yù_wàng还没疏解呢,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