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加重了刺探的力道,下体被撕裂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痛苦,使得奴桑儿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哭著喊疼。
“我的手指可是比那些东西细多了,怎麽会痛,你如此撒谎是想要重新坐在那木马上麽?”花独酌沾上yù_wàng的媚眸危险的眯了起来,手指一下下重重戳著她春水漉漉的内壁,威胁的笑道。
“不……不坐木马……”奴桑儿看了一眼不远处静静矗立的木马,呜咽著又惶惶摇起头来,身下不自觉得越缩越紧。
他感觉那里不断收缩,将他的手指死死咬住,那种紧致那种火热,让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的男刃送进去,
他轻笑一声,明眸漫过一丝异样波光,不再多想,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上,让那早已坚硬的昂扬对著湿红的花蕊深深的送了进去。
而水红色的唇则在她胸前的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使得她立时身体一躬,整个身子如被电流击中的颤了一下,水润润的眸子睁的大大的,染著迷茫而无知的情欲之色。
花独酌看著她这般充满无辜的媚惑之态,更是欲火大动,他用手抓住那一对被勒的丰满挺翘的胸乳,火辣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著,时而慢慢揉捏,饶有兴趣的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喘息得更剧烈。
“唔……嗯……热……好热……”奴桑儿迷茫的眨著眼睛急促喘息著,脸颊通红的咬著唇道,:“相公……怜儿……热……很热……”
花独酌也不言语,只是挑唇动人心魄的轻轻一笑,抬手强硬撑开的她的双腿,雪白的脚踝被他大力的提起,向上压在快到胸口的位置,而粗大的ròu_bàng便对准在那大刺刺敞开的湿红穴口大力而狂野的顶弄起来,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根本就碰不到床。
“……嗯……好紧……好舒服……”闭著眼睛感受著她的紧窒,花独酌忍不住呻吟,她的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的吸吮著他,挤压著他,柔软的内壁像是生出无穷的力气,要将他吸允的彻底。
花独酌的目光随之也泛起如云似雾的光芒,他似是感叹似是惊奇的在她的粉唇上啄了一口,低回笑道,:“我的小娘子,你真是逼得人发疯……”
话音刚落,他便撤了出来,随即又重重的一个抵入,只让奴桑儿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没发出来,便将她整个身子都抱进怀里,开始快速而激烈的在她身体里抽送起来。
由於双脚被悬空著无法沾地,她被他抛得上下起伏,身体的重量一次次的击中在花穴上,每一次落下都将那巨物含的极深,,而她的花穴则被撑得极开,花独酌只要微微垂下眸,便能看见她紧窒的花蕊被自己撑开的样子,那紧窄而温暖的花穴淫靡而又艰难的吞吐著他的样子,饶是他日日流连风月,也看的热血上涌,身下的动作不由更是激烈,他觉得自己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那个紧小的地方似乎都快要被自己撑破了,但重重抵入的时候它又极其娇媚的把他尽数咽入。
那种极致销魂的感觉让他如痴如狂,欲罢不能,只是一次次的送入,再用力撤出,感受著那激烈撕摩带来的快感,而耳边女子的啼哭声,去渐渐地听不见了。
直到又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里,伴著他所熟悉的低笑声,花独酌才从这醉生梦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看著面前的男人,挑了挑眉头,问道
“咱们的贵客走了?”
“嗯”子不语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目光牢牢的盯在奴桑儿赤裸美丽的娇躯上,那魅惑眸子的兽性开始如夜色缓缓蔓延开来。
奴桑儿像是怕极了子不语,见他拿眼睛一直看著自己,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噙著泪的眸子低低的垂下来,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在花独酌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著。
“怜儿别怕,我们只是想要一起好好疼疼自己的娘子”花独酌安抚般的用手掌拖著她的椒乳在手里里捏弄著,低柔笑道。
子不语显然没有花独酌那麽客气,只是面无表情的一把将她身子从花独酌的身上抱起来,又放下去,让她背对著自己坐在花独酌的腿上,随即又将她的身子重重向前一推,让她彻底栽倒在了花独酌的身上。
花独酌的脸上心领神会的荡起一丝淫邪笑容,他就势搂著奴桑儿躺倒在床上,埋在她体内的分身顺势朝著更深处顶了进去。
子不语也满是默契的欺身而上,将奴桑儿的雪臀朝上抬了起来,双手分开那桃子一般的粉臀,将早已经挺立起来的分身朝著粉红颤抖的後穴狠狠刺了进去。
“啊!!!”奴桑儿一声痛叫,眼泪控制不住的开始不停掉落,她哭著回头使劲摇晃著雪臀,像是想要将那个让她如此疼痛的东西甩落下来。
“唔……”子不语从她身後进入的时候,只觉那极强烈的紧绷把他的男根撑得几乎都要折断了,但是极致的快感又让他仰著头,粗嘎的呻吟出声。
“别夹得这麽紧!把它乖乖的都吃下去!”子不语沈魅的目光暗了暗,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到极致,下身才开始费力的前後抽动,虽然之前那狭窄的後穴被木棍撑开过,但是依旧紧的让人发狂,粗大的巨棒大力的在穴中凶狠的chōu_chā,每次强迫紧锁的xiǎo_xué为他敞开绽放,使得那胀的要命的後穴依然被迫紧紧吞吐咬著那巨物,每一下的撞击都将奴桑儿向前深深顶过去,
“痛……嘤嘤嘤嘤……太痛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