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件事在那时困扰了我爷爷究竟有多久,反正最终做出的决定,是小舅带他出去散心,对于这个结果,静言也没有说什么,独独是在离开的时候,望见进门的我时,唤了我一声:“安安……”
他朝我笑,很淡很干净的笑。说实话,那时我就压根不明白,一个明明已经在官场上混了那么久,也折腾出了不少事的人,究竟是怎么笑的那么淡那么干净的……但我却只看了一眼便避开了,毕竟在那个时候,我的身后还跟着袭自珍,而我实在是不想被他看出些什么,但那也太难堪了。
我的婚礼被定在了这年的九月十八号,即便没有了静言,婚礼的筹备依旧是顺顺当当当的进行下去了,甚至比起之前给人的感觉更为轻松。
虽然我不怎么会理事,但我父亲和未婚夫袭自珍,都是个十分有能力的人。
缠着父亲,多弄了两个月的假,我将蜜月旅行的地点定在了巴厘岛,说来,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听到的最让人烦恼的消息也不过是婚礼前的那句:静言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间很巧,恰好就在我婚礼前三天,就像是赶着我结婚前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