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冷笑一声,就为你的任性,让我独自愧疚这么久!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你喜欢我?可惜……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喜欢你,再会!”一扬手潇洒的一个纵身消失,左护法暗叹一句好轻功,自家的大少爷已经气的要跳脚了。

“你有本事就逃到天涯海角,只要在被我找到,就一定要打断你的腿,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永远不离开我!”

恶狠狠撂下狠话,让左护法一个哆嗦,大少爷您可以矜持点吗……

梆梆声响起,不是在门外,而是在窗外,行文处变不惊的扬声道:“进来!”最近从窗子里来的只有一个,就是那色老头。

“靠!你又是谁?!”眼前哪是什么色老头,根本是一俊朗的美青年一枚嘛,感叹自己最近不知是走了什么运,不管什么人物都喜欢往他这儿跑。

“嘿嘿~才过了几天,就不认识老爷子我了?”用苍老沙哑的声音说着,行文啧啧嘴绕着他打转,“没想到啊,你易容的这么好!喂老头,你这易容术还可以返老还童?”

“返你个头!这才是我本来面目好不好!”十九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拐子,行文嘟嘴,“好啦,开个玩笑都不行,又来干嘛?”

“给你的东西我找到了!”乐呵呵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样物事,行文好奇的抓过来,打开包裹在外面的布料,映入眼前的是……

“啊!!!”一下子跳开三步远,行文恨不得把这惹事的家伙一脚踢出去,“你把这个拿来干嘛!想害死我吗!”

“又不是我给你的,是有人托我带给你的。”十九无辜脸,桌子上的,赫然是金灿灿的令牌!

虽然行文在这里混的时间并不长,但没吃过猪r_ou_并不代表没见过猪跑,这令牌一看就是官宦朝廷的人才会有的,他一介凡夫俗子,不想趟太多的浑水好吗?

“那人到底是谁?”

十九挠挠后脑勺,“他叫我不要告诉你唉!”

“我问你是谁!!!”行文咆哮,十九只好摆摆手,“好好好,我告诉你就是了,你别跟别人说!”

“好。”我怎么会跟别人说,我只会跟相关的人说啊,y-in险的想着,不放过对方说的每个字。

“是……你凑过来!”

行文无奈的把耳朵送过去。

“是一个我也不认识的人。”悄悄说着,果然下一秒行文立刻跳起来准备还他一拐子,可惜他轻功极好,轻轻一跃便躲开攻击,哈哈大笑道:“欺负你真的很有趣唉!东西送到,我先走了!”说罢不待行文有所反应,便从窗子跃出,很快没影儿了。

“你要是再敢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气急败坏的吼着,恨恨把那破令牌扔到地上踩了几脚,不过又转念一想,这令牌,真的是纯金子做的吗?

急忙又把令牌捡起来放到嘴里咬,牙痛!而令牌毫发无损,看来是真的,j,i,an笑着找地方藏好,听说金子也可以融掉,等哪天找人去融了,正好可以换银子!

从行文那儿出来的十九,一路上嘴角都是上翘的,这几天郁卒的心情变晴朗不少,不知为什么,他格外喜欢行文爽朗直白又好骗的性子,不做作,不虚浮,更重要的是不会算计人!想起那个最容易影响自己心情的人,十九翘起的嘴角又耷拉下去。

说起单君京,也就是魔教教主的大儿子,实在是太少人知晓了,魔教中人本来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要是高调行事的话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所以教里的一切事物都是保密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太过保密,而人们的劣根又是越是神秘越是喜欢探险好奇的性子,于是很多传闻层出不穷。

据说,只是据说啦,魔教有三位公子,大公子美貌天下无双,二公子流落在外不知下落,这算是最靠谱的一个传闻了,而关于大公子是否真的美貌天下无双,这个倒是很少人看到过他的真颜。

因为一直蒙面示人嘛,不过十九倒是看到习惯,他无法理解人们对于未知事物的狂热到底是从何而来,那人的确是美,无关性别的美,可以让人窒息的美,只是性子被教主宠的太过,所以不招人喜欢罢了。

不过想起那句细若蚊蝇的表白,不可否认,听到的那一刻很震撼,几分窃喜几分欢愉,当然更多的是担忧,教主对大儿子十分疼宠,大公子喜欢上他,教主不会对自己儿子怎样,但是对他可是会毫不手下留情。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吧,没想到名满江湖的十九也会为情所困,不过还好困的只是他俩而已,暂时还没影响到江湖的大局。

莫渊白拿着一张宣纸,倒着看,正着看,歪着看,反着看……还是没看明白上头写的到底是什么。

这玩意儿能称之为字吗?

“你来给我念一下!”把宣纸拍给送信来的差使,差使心里嘀咕难道这莫家大少连字都不认得,不可能吧……

接过宣纸来,刚要开口宣读,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这都什么东西啊!差使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勉强辨认出几个类似于字的字体来:

“尊敬的……大哥,有事……一下,我的……小厮小林,在你这里借住了几天……是吗?那大哥是否……是否知道在此期间发生过何事?小林有些……对劲,希望能从……大哥、这里得知……一二,呼……”好不容易念完,莫渊白已经皱起眉头。

其实信是这样的:

尊敬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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