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斌说完后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马夫人对着公公行了一礼追着自己的丈
夫跑过去。
马大斌有些不高兴,衣服没脱就上了床,马夫人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弯下
身脱去自己丈夫的鞋袜,推了推丈夫的腿开口道:「行了,生了这事总得一起想
些办法,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你若觉得我说的不对,以后我不说便是了,爹
爹还在那看着,你吹胡子瞪眼的给谁看呢。快脱了衣服,把床都弄脏了。」
马夫人的说教还算管用,马大斌也知道自己刚刚的确有些过来,悻悻然的坐
了起来,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
「唉,我也是心里没底气。」
马大斌叹了口气,「我总觉得飞马牧场出问题了,账本有些出路,但具体的
又查不出来。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能硬逼着他们给我把账目一条一条说清楚。
我就是想睁只眼闭只眼,贪些便宜也就认了。可这下看来,二弟三弟里有人贪了
大便宜,被人抓了马脚。」
马夫人接了一盆热水放在丈夫的脚下,然后拿个一块毛巾放在肩头后,伸出
手把丈夫的脚放进盆子里,一边搓揉一边开口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总觉得
你二弟心地不善,这话你又不喜欢听,为了这还跟我赌气。现在我再说这就像是
马后炮,当初嫁进来你家里,你二弟那眼神就不对。我看实在不行就低个头,朝
廷也想要个脸面,二弟那要真保不住,你还得仔细考虑,到底是兄弟情义重还是
马家几辈人的心血重,那战马你绝对不能杀,那才是你和朝廷抗衡的资本。」
马大斌对妻子的开导有些感动,能娶妻如此,算是他这辈子的造化。
结婚这些年来,二人还算是和睦,唯一的不足……唉,马大斌从妻子那接过
毛巾擦了擦。
「我心里有数,我想杀咱爹也不会同意,说的都是气话而已。行啦,你去伺
候两个孩子睡下,我弄点东西,早点回来睡。」
马大斌对着妻子开口道,马夫人捶了他一下,嘴里骂了句不要脸,然后扭着
屁股走了出去。
晚上马夫人哄睡了两个孩子后,看到丈夫那火热的眼神,心里有些羞涩又有
些无奈,马大斌很色急二话没说搂住了自己的妻子,双脚并用之下,马夫人不多
时就被脱得光熘熘。
马大斌贪婪的吸了一口自己老婆的rǔ_fáng,「媳妇,你这颜色也没深多少啊,
感觉比以前更结实了。哎呦!」
马大斌痛哼一声。
「死鬼,你怎么知道会变深,是不是见过别人的。」
马夫人拧了一下自己的丈夫,马大斌连连摇头,马夫人却瞪了他一眼,「你
那破事别以为我不清楚,我也知道有些事你避不开,你有你的应酬,不管还是那
句话,外面胡来别惹家里来,不然又你受的。哎呀,轻点。」
马夫人拍了一下自己丈夫的那话,说实话自己丈夫的很大,比一般人大的多
,而且又硬又挺,头部形如蘑菰。
马大斌插进去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你们练武的好,多少年都是这么紧。」
马大斌说完后动了两下,紧接着一阵快感直冲脑门,就这说话的功夫竟然射
了。
马大斌低着头没敢去看自己的老婆,他就这点不好,时间太短,两三下就出
来。
夫人虽然从来不说,但马大斌知道她只是不想自己丢面子,可越是这样自己
心里越愧疚。
马夫人把自己的从身上推下去温柔的开口道:「行了,赶紧睡吧,明天还有
事呢!」
原本是劝解的一句话却让马大斌心里更愧疚了。
「那个,我听说京城的白离底下那活很厉害,把很多女的都征服了,尤其喜
欢人妻,最爱做的就是以势压人抢别人老婆。」
马大斌想到了前几日去摘花楼里听到那姑娘说的话,心里突然有种感觉,这
姓白的会不会打自己夫人的注意。
马大斌知道自己的老婆,人高马大却绝不是臃肿,反而有些面条。
嫩肉结实却凹凸有致,尤其是蛮腰屁股扭起来,那绝对是一道风景。
更何况这脸蛋,自从结婚后更是比以前妩媚了一些,这皮肤虽是不是白皙但
也不黑,最重要的是肤质细腻,这姓白的会不会打主意呢。
「想什么呢,哪里听的这脏话,想给我提个醒,让我到时候别辱了门风,有
病是不是。」
马夫人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愧疚,但这话听着着实让人不
舒服。
马大斌愣了一下突然悠悠的说了一句,「到时他要是用孩子做威胁怎么办?」
马夫人听后踹了丈夫一脚,扭过头说了句睡觉,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外面的雪一直下着,约过飞马牧场往京城的方向看去,相邻的一个洲便是马
家老二负责的营生。
在马老二的院落里,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从马老二的身上起伏着,马老二嘴
里喊着嫂嫂,嫂嫂,女人啊啊的呻吟着。
就在马老二快要到了顶峰时,女子突然从他的身上飞起来,然后对着他的老
二重重的压了下去,马老二痛苦的呻吟一声,正想破口大骂,女子却拿着一迭纸
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