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送了本女戒给六丫头,就让六丫头出嫁之前留在府里抄读女戒吧。”
老侯爷听了点头。
“六丫头的性子不适合高嫁,我同老二讲吧。”
老夫人听完有些诧异,没想到这话却是由他先说了出来。也是,这话由她来讲不合适,她是嫡母,二房是庶子,又是一个功利的,怕是会以为她故意打压二房。
靖康侯却是像没看见老妻诧异的神色一样,又自顾自说了起来。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身子不好,又不爱讲话说出来,就经常将话憋在心里,我怕你郁结于心,你若是有事同我说也无妨。
你我既是夫妻,本就该是至亲,你不该同我有隔阂。”
老夫人却是笑了。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她几十年前就懂的这理,今日也不会因为这话动摇。
“侯爷说错了,我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老侯爷有些颓败。
却是丫鬟端着水盆和巾帕进来了。
老侯爷正欲开口,却听见老妻已经先开口了。
“侯爷也忙了一整日便去歇息吧,妾身身子不爽便不留侯爷了。”
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