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睡了吧——”他摇摇头,话说的遗憾,就连表情与他的话也是配合的极好,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弯弯,你现在要吵醒她吗,要让她过来吗?”
他问的极好,问的仔仔细细,像是在问她的意见,却是把她的去路一步步的堵死,堵得一点出路都没有,给她树立的墙跟当年的柏林墙一样厚实。
她要是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傻瓜了,分明是他让人灌醉的律女士,灌的不着痕迹,让律女士那样平时很有节制的人都喝了酒,完全是一场预谋,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这个,她居然乐了。
“玩得挺好的。”她还夸奖他,眉眼儿都是笑意的,背靠着角落的墙壁,两条细撩撩的腿儿交叠在一起,还不时一抖一抖的,“其实我挺佩服你——”
“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他忍不住,忍不住地上前,一手搭在她头顶,一手搂在她腰间,隔着薄薄的浴巾,那腰细的仿佛他弄重一点儿,就会折断了她的腰,眉头微微皱起,盯着她精致的锁骨,“佩服我什么?”
他说她没心没肺,她嘛——一个眼神过去,就是个不要脸的。
不光心里这么想,她嘴上还老实说,“你个不要脸的,是不是?”她不止说,还还问他,娇笑地问他,一手顺势勾上他的脖子,赤着的脚就踩着他光洁的皮鞋,冲着他的嘴角吹吹气,“来必诚,你说你这个要不要脸的?”
☆、054
“要脸做什么?”来必诚比她还大方,索性回问了一句,一手揽着她的腰,目标嘛,不明确,就将人抵在墙边,高瘦的身子就那么紧贴着她,凑脸过去,贴着她的鼻尖,还伸手往那鼻尖一捉弄,“弯弯,在你面前,我有要过脸了?”
要是要脸了,还能有他有什么事?完全都是肺腑之言,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来的那么直接,那么红果果,就跟表白都差不多了,只差没有那么一步到位罢了。
手隔着浴巾,在她的腰间作弄着,一小下一小下,弹弄着,不轻也不重,仿佛在逗弄她——她侧开脸,他还抽回手,手指一挡住她侧脸,不让她动一下,薄薄的唇瓣肆意地贴近她的脸——
不吻她,就那么嗅她,轻轻地嗅她,脸上露出似满足又似难受的表情来,却是半眯着眼睛,没看她,嗅得她心慌不已,更为他的话,让她更是心慌,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子的——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对这句话的理解程度,每一次都能让她不由发出长长的慨叹——
怎么总是这么调皮呢?
她忍不住叹息了,就是心慌也跟着少了点,似乎镇定了点,她的人生估计就是在跟人比不要脸,不要脸什么的,做什么起来尺度太大,她有把握,却是没把握自己做的更比他们更好点。
于是,她不由暗斥自己,慌什么,不就是男人嘛,脚也不踩他了,索性跟条蛇般,也亏得她这么形容她自己,——就那么两手缠着他,两腿往上夹,还真叫她给弄住了,她缠在他身上。
不止缠,还乱扭,贴着他的双腿扭,别看是毫无章法的乱扭,总是有目的的,那目的嘛——就在他的腿根处,就隔着裤子扭动,那么一扭一扭的,扭得极费力气,亏得她还能深呼吸——
长长地深呼吸一口,她总算是漾开笑脸了,算是拼出去一回,凑过去亲他的下巴,光滑的,小巧的舌尖还故意地舔/弄了两下,盯着他半眯着的黑眼睛,满意地看到里头染起一丝丝火光,更别提与她紧贴着的身体,哪里能逃得出她的敏感度——
那里可热情了,抵着她——仿佛就冲过浴巾过来,强烈的硬度,都能让她的双腿不知羞耻般的软了下去,慢慢地往下滑,两腿虚软地贴着墙壁,贴着他,仿佛没有他,她就站住不脚……
“嗯,你确实……”话到这里,她故意地停顿了下,探出粉色的舌尖,还慢慢地舔过自己的唇瓣,叫那粉色的唇瓣染上晶亮的湿意,眼底却是突然的一冷,快的叫人来不及捕捉,“不要脸——”
在说出最后三个之前,她的膝盖已经毫不留情地顶上去,顶向他腿间已经勃/发的物事,那个隔着浴巾就能让她吓得心慌的物事!
“唔——”
来必诚闷哼一声,从来不知道她也能长刺,双手捂着受创的部位,腰弯得老低,人几乎是佝偻在一起,额头立时地就冒出冷汗来,眼神凶狠的,就那么瞪着她,像是在瞪着前世的仇人——
不对,可能是扒了他家十八代祖坟的仇人!
“……”他想质问她是不是脑袋给水冲了,让那深入骨髓般的痛意搞得不能直起腰来,索性坐在地面,两手到是不放,还捂着那里,又气又恼又怒的,“你……”
她到是眉眼儿眯眯笑,笑得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弄弄浴巾,小心翼翼地侧蹲在他身边,轻佻地学他的架式,往他脸上吹气,“我?”她还一手指着自己,一脸的无辜样,“我怎么了?来大书记,你说给我听听,我怎么了?”
小人得志呀,就这个嘴脸,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当君子多无聊呀,报仇还十年不晚,她要报仇,那么就得迅速开始,再等上个十年报仇,估计连仇人都不记得她是谁了,晚报不如早报!
明明很疼,来必诚到是让她的笑意给晃了眼,跟个傻子似的就看着她,明艳的小脸,跟染了胭脂似的微微红着,要不是他太疼,早就一口就咬上去了——那么一想,他更疼了,疼得跟没有了明天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