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赵桐很温和的道:“从京城来的。”
“哦,京城啊,何姑娘也是京城的,不知公子是何姑娘什么人?”
何满不在跟前,赵桐完全可以胡说八道,他笑了笑,说:“我是他相公。”
“啊啊啊,原来您是何姑娘的相公。百姓们都说,何姑娘可是个大好人啊,听说她在京城就带着乡民们发家致富,如今到了这们宣府,可是我们的福气。我们这儿白天晚上温差大,种出来的葡萄格外甜,有个别名就叫牛奶葡萄,可惜了,这葡萄不禁放,和谷贱伤农是一个道理,每年到了收获时节,大家不仅不欢喜反倒心疼,一筐一筐一的葡萄都放烂了,只能倒掉,实在是太可惜了的了。如今何姑娘说她有办法,保证能让这葡萄物尽其用,我们可都等着看呢……”
赵桐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亲切又擅谈的老人,自己在他眼里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他对自己也没敬畏,更没挖空心思的讨好,也没有虚与委蛇的奉承,更没有处心积虑的谋求好处之心。
赵桐笑笑道:“她不过是胡闹罢了。”
这本是一句自谦的话,那郎中就不高兴了,粗声粗气的道:“公子怎么能这么说?大家伙有眼睛自己能看,何姑娘可是个精明、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