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来大展一番神威,可能是晋级到了神兽的缘故,到现在还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于是,这次的狩猎便交给它了。
此时,黑影被藤蔓王狠狠的拽了回来又是一顿狂甩。砰!然后狠狠拍在了地上。然而他却在此时,身体突然暴起,手中蕴起灵力,快速扑向了榻上的叶幽然,吼道:“去死吧!”
叶幽然托腮,淡淡的望着他,无丝毫惊吓。
嘭!
只听一声重响,藤蔓王一甩藤鞭,咆哮嘶吼着的黑影还未触及床榻,便被再次摔在了地上。
“……唔!”黑影闷哼,被摔的狠了,蜷缩着不动。暗中却是摸索到了脚腕,用力拉扯那该死的纤细藤鞭,然而无论如何却都挣脱不了。他凶狠的瞪着那藤鞭,欲扬手灵刃削断它,却马上又被吊起来抡几圈然后重重砸在地上,眼冒金星。
“咣当!”甩动中一枚小镜子掉了出来,咕噜滚到窗边的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幽光。
叶幽然挑眉望去,却听身后的男人开口:“玄影镜,掩盖气息的灵器。”
听此她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这神人进来时气息那么隐蔽,原是有个灵器啊。若不是她的精神异能发现了他,可能还真要再靠近点她才能察觉。
而黑影此时暴露出生息,却是满心诧异着自己三阶上等神人的实力竟奈何不得一个小豆子。殊不知,控制住他的小种子其实是一只罕见的植系神兽。
叶幽然嘿嘿一笑,摩拳擦掌的瞅着被困住的偷袭者,正欲尝尝鲜见见血,却听到身后搂着她的男人又一次开口,嘱咐道:“阿幽,别把衣服弄脏了,说好的要持家呢。”
昏暗中,有呵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耳边,叶幽然心中一紧,默然的抬头望着屋顶。
这男人,总在这种兴头上撩她。
没办法,她只好向后重重一靠,窝进男人的怀里,打了个响指。
藤蔓王瞬间会意,欢快的将黑影吊在空中咻咻咻的抡了起来,呼呼生风,玩的不亦乐乎。
“……你……你不想……想知……知道……是……”昏暗中的男子被抡的头晕脑胀,血液都充斥进大脑中,一阵阵刺痛。
而叶幽然却在夜辰渊的胸膛上,伸着小手勾着嘴角,隔着里衣画圈圈。听到这断断续续的男子声音,她十分干脆的回道:“不想。”
“……”男子眩晕,既无法完成任务,便开始想办法如何逃脱。然而,身体却徒然被动的一阵急转。
砰!一声响。
剧痛中,有血流了出来。
他被狠狠砸在了地上。
砰!砰!砰!砰!……
得了命令的藤蔓王开始毫不留情的蹂躏起这个男子。抡起来,摔下去。抡起来,摔下去。几十次狠狠砸下,生生将男子脑袋先砸了个红白迸流。
惨叫声不绝,而那颗调皮的小种子却依然欢快的吊起那液体迸溅的人形,左右玩耍。咯嘣咯嘣的骨碎声中,有血溅了出来,将它嫩绿的小叶子染上了暗沉的深色,在昏黑的屋中如缀上了点点暗影,一片诡异阴森的斑驳之感。
“……”听着那渐渐无力的痛苦哀嚎,叶幽然默默的立了道屏障,将四溅而出的血液脑浆挡在外面。思索着,小藤蔓这诡异的状态是跟谁学的。
多么单纯美好的植系小种子啊,怎么突然就鬼畜起来了?!
她苦苦冥思着。
☆、138.赌西域
次日,天未亮。阳光被蒙上了一层沙土,暗淡且毫无温度。风沙吹的尘土飞弥,带来一丝冷意,卷起少的可怜的几片叶子,荡向了远方。街边的小摊小铺还未开张,徒留几块斑驳破布簌簌作响。
此时,街道中拥簇着人群,人们大声的谈论着西域的新代表,东域的大地神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兴味,向着中心塔的竞技场而去。那可是一场决定七号矿域所属权的争夺,而一些看的明白的人更是清楚这场比赛的真正含义。
疯地的统一。
想到此,人们更加兴奋起来。他们才不管这疯地最后归谁管,他们只知道东西域可能要开打了!好久没干过这么大的一架了,他们早已等不及,就等开战动手了!
疯地的人,都是疯子。
……
叶幽然与夜辰渊随着西域神统派来的一位下属来到了竞技场。这是一个巨大的方形封闭建筑,外形倒像是一个土砖块。从外边看这应是疯地中较高的一方空间了,来观赛的人很多。门前蜂拥着粗鲁的大汉们,惹得外来的男女们很是嫌恶。
进去后中间是片巨大的空地,四周看席逐排增高,将争夺空间围了个结实。
而此时,已是有不少人在座位上等待开始。议论声不绝,纷纷猜测着这场比赛的结果。还有人设了赌局,赌这最后的赢家。
叶幽然进入竞技场看见了那不远处围了很多人的赌宴,见那边立了牌子,写着下赌赔率。这么一会儿,西域的赔率已是到了十六。
东域三。
可见人们还是更看好东域的大地神人,毕竟此人威名在外,名号确实比较响亮。
据说是同级之中无敌手,甚至经常越级杀人。
叶幽然却是冷冷一笑,走了过去。
夜辰渊见她走向了九州敛生阁的席位,噙着浅淡的笑意站在原地看着。
“下注了,下注了。”一声懒洋洋的沙哑声音传来,赌局桌旁,坐着一位胡渣稀疏的大叔,面貌成熟很有男人味,周身却带着一丝惰样。微低着头半阖着眼,抱臂摊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