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荊贺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既要查,凡是当天进了泰明宫的人少不得都要排查周全,问明白了,以后断也寻不上咱们了不是。”
商蕴卿冷笑:“咱们?你到如今还想瞒我不成,先前几件事我只当你是个匡扶正义的贤良君子,怎料你不过面是心非,打着仁义的旗号为烈王暗渡陈仓,我竟不知他予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君荊贺听了她这话,不由愤怒起身道:“我在你眼里真是这么不堪么?不说先前,单这回解王的事,他是怎么死的,大家心里还不是都清楚,不怕你多心,当时在宫里的,不论亲疏任谁都有嫌疑,我既受命查了,谁也一样,说我为谁暗渡陈仓,说我沽名钓誉,既说到这里,我也不怕辩解,你自管明白说出来。”
商蕴卿道:“真真好笑,你既口口声声说谁都有嫌疑,那为何只查别人,而烈王那边你却避过,这分明是何居心?你既与他串通一气,又何必在此故作大义凛然。”
君荊贺顿时哑口无言,他半晌才说道:“我不查他自有我的道理,这其中隐秘我不好细说,现在事情还未有个结论,你既这样想,我便免不得先做个罪人,只你放心,我行事力求公道,万不会冤枉了谁,待事情清楚,你便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