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不然老子把你五马分尸咯。”为首的大盗恶狠狠的冲着傅薄斯威胁道。
“呵,五马分尸。”傅薄斯勾着嘴角冷笑,无神的眼睛中好似透着轻蔑,“你们有马么?”
大盗不解,被傅薄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有些懵,本能的接着傅薄斯的话问道:“要马干啥?”
“呵,没文化真可怕,没有马你算什么五马分尸,难怪要做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抢劫……”
傅薄斯话没说完肚子上就按了重重的一脚,好像有一块沉重的大石头从几米高处落下砸在了腹部一样,钻心的痛,一下子脑门上就冒出了一层冷汗,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
“格老子的,让你说密码,废话那么多,老子打家劫舍那么多年第一次遇见这么多废话的,快说密码!”
明明已经是痛到了极致,傅薄斯已经咬着牙,故意摆出一副轻蔑的样子,忍着痛笑着道:“呵,密码啊,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知道么?欧几里德定理知道么?巴斯嘉定理知道么?不然我给你出道题吧,你要是做出来了就知道密码了。”
“你他妈耍老子玩儿是吧?!”为首的大盗显然被傅薄斯成功激怒,气急败坏的一脚一脚的踹向蜷缩在地上的傅薄斯,“活腻味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真宰了你啊?!”
重击之下傅薄斯愣是咬着牙没喊出声,原本是削瘦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忍着痛而迸出,看着可怕极了:“入室抢劫和故意杀人的量刑可是差很多的,而且如果杀了我你们就真的什么都拿不到了……”
“大哥大哥,他说的没错。”一直站在一旁的另外两个大盗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拉住了暴怒中的大哥劝慰,“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么,只求财不伤人,这小子这么瘦您再打下去该出事儿了,犯不着啊哥,快消消气消消气。”
“那你们说,怎么办,该干的都干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为首的大盗涨红着一张脸喘着气冲着拉着他的两人大吼,吼着吼着不免吼出了几分委屈来,“老子打家劫舍那么多年第一次劫的这么窝囊……”
“哥,咱统共就才劫了两次,上次劫的还是帮小学生……”拉着为首大盗的一个矮个子男人小声嘀咕道。
“老二你他妈给老子闭嘴!我当个老大我容易么我……”
傅薄斯冒着一头冷汗听着头顶上方三个大盗略显心酸的对话,明明已经痛的无法动弹还是没忍住幽幽的开口吐槽:“从打劫小学生到打劫瞎子,还真是质的飞跃啊。”
刚平息了一阵怒火的大盗刚想飞起一脚往傅薄斯心口上踹,突然便听到一阵门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三个大盗包括躺在地上的傅薄斯心里具是一惊,屋子里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门铃锲而不舍的响着,颇有不开门就不停的架势。
不会是送外卖的来了吧?傅薄斯想起之前点的那份披萨心里便是一喜,不由的开始在心里默默祈祷,老天保佑送外卖的最好是个五大三粗可以瞬间撂倒三个成年男性救他于危难之中的英雄豪杰,不然什么隐藏在民间的武林高手也可以啊!
三个大盗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又看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死的傅薄斯,最后为首的大盗安排道:“老三带着这个臭小子去楼上,记住别让他出声,我跟老二去开门。”
傅薄斯被捂着嘴往楼上拖的时候再次感受到了万念俱灰的感觉,只能默默在内心垂死挣扎着祈祷,不求英雄豪杰武林高手,就希望外卖小哥能机智一点,帮他报个警也好啊。
带着这样的念头,傅薄斯被强制性的拖上了楼,大盗一号和大盗二号将略显凌乱的大堂收拾了一下便跑去开门。
屋外的寒风随着开门的动作闯进了屋内,同时进入的还有一个清脆的好似煎炸之后的藕片的声音,带着一种掩藏着的精巧,一如那被掩在鸭舌帽下的浅褐色双眸中流淌着的精光,恭顺而又得体地道:“您好,我是堂本记的外卖派送员,这是您点的至尊无敌黄金豪华版披萨,请您签收。” ?
☆、第十章
? 两位大盗目带审视的看着门外穿着外卖专用制服头戴鸭舌帽的短发姑娘,在看清对方的性别和那巴掌大的脸上稚气未脱的样子后,彻底松下了一口气。
吴鱼看着眼前着装明显同四周环境不符的两人,轻转了一下眼球,面上的表情更加的公式化,摆出一副被二人的迟疑所困扰的样子,开口询问道:“请问,你们二位哪位是傅薄斯先生?这是他刚才叫的外卖。”
个子稍微矮一些的大盗反应的快,连忙面带微笑的接过吴鱼手中的披萨盒,一连迭声的道:“谢谢谢谢,我就是傅薄斯,这是我叫的披萨。”边说着边顺势想要将大门关上。
吴鱼反应更快,在察觉到对方要关门的动作时立即出手一把扯住了披萨盒,盒子卡在了门缝里不进不出的样子很是尴尬,吴鱼一脸坦荡荡的同矮个子大盗对视着,雷达完全屏蔽掉了旁边老大吃人般的目光,依旧微笑着,腾出一只手向着老二手心朝上摊开道:“您好,□□,共计人民币三千两百九十八元。”
矮个子的老二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吴鱼,结结巴巴的重复着吴鱼报出的价格:“三、三千、两百、百……”
吴鱼面不改色继续微笑着替强盗老二重复了一遍价格:“您好,是三千两百九十八元。”眼睛瞥见强盗老二颤颤巍巍的要松手的样子,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