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吓人了!
几个人走过去,杨思童还是礼貌的冲两老打了招呼,坐到付悠扬旁边,付优雅则是满吞吞地挪过去,坐到单人沙发椅上。
“站好!谁叫你坐的?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是你无故伤人?”
付优雅被吼得心里委屈,也听话地站起来,不敢顶嘴,如实将事情的经过再一次详细叙述。
也得亏她自己对那件事印象深刻,一切经过记得清清楚楚,否则就是被人害惨了都莫名其妙的。
几个人都是聪明人,付仁涛到底多年的从警经验,很快抓住了重点和突破口,事发地点没有监控,唯一的证人就是那个小男孩儿,虽然小孩子的口供在法庭上是大打折扣的,但是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还是不能放过这一证供。
可是又有什么用,人家告的是你揍了他,而你确实是揍了人家。小男孩即使能够作证,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