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今日天气晴好,咱们出去走走。”
江兖颦眉,昨夜她是很美,美得让人窒息。
“你当真以为昨夜勾引到齐王,齐王府可不缺跳舞的舞姬!”
江兖说话一向恶毒,秦玉拂早就领教到了,故意装糊涂,“至少齐王主动定下婚期,就说明齐王愿意娶我。”
江兖怒不可遏,“秦玉拂!你少给我装糊涂!”
“秦玉拂不明白江大人的意思,婚期也定了,太后也不再罚我,当然可以四处走走!”
“是去见你哥哥打听相好的下落,昨夜见着他情况似乎不妙,要不要江兖亲自带你去将军府。”
就连她都能够看出易寒的异样,江兖自然能看出来,秦玉拂抓~住他的衣襟,“你说他的情况不妙?”
江兖见她紧张神情,眉宇愈发的凝重,“还说是想嫁给齐王!明明惦念着相好的。”
秦玉拂心里是很挂念易寒,江兖真是可恶竟然诈她,“江大人,秦玉拂牢记自己是有婚约的人,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嫁给他,否则世上才会有这么多的怨偶!”
“如果,我可以带你出宫去见他呢!”
这漪澜苑把守森严,不准她擅自离开,竟然带她出去。秦玉拂知道江兖没那般好心,想要带她出宫,应该是想利用她引出青云卫。
“不去!我是不会上你当的。”秦玉拂转身朝着寝殿而去。
“那可由不得你!”
江兖的语气轻飘飘的,听上去是句玩笑话,却让秦玉拂不寒而栗。
此时有婢女走了过来,躬身见礼道:“王妃,常嬷嬷派人来,太后请王妃去瑶华殿。”
太后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传召她,难道是为了婚期的事情,冲着婢女道:“去告诉来人,本宫稍后便去。”
既然是太后传召,秦玉拂命桑青为她梳妆,换了蓝白相间的宫装,外罩白色孔雀披风,既素雅又不失优雅。
匆匆上了马车,朝着瑶华殿赶去,马车一路摇晃,秦玉拂拂开一线,看着马车外冷肃的江兖,还好太后召见,不过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不知江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马车载着她来到瑶华殿门口,常嬷嬷已经等在哪里,见她来常嬷嬷笑道:“太后在里面等着呢?”
“是!”秦玉拂将桑青留在外殿,独自一人进了内殿,见叶昭华端着在凤榻上。
“臣女给太后娘娘请安!”
“怎么还叫臣女,是不是该改口称哀家母后了。”
秦玉拂心中有些尴尬,太后未免太过心急,“一时间还改不了口。”
“慢慢来!”
叶昭华命常嬷嬷将物什拿过来,是一副锦盒,里面装有一对龙凤镯子,递到秦玉拂的面前。
“这是一对龙凤镯,哀家希望你和齐王大婚之后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秦玉拂只觉得心口堵得慌,既然是太后的亲自送的,若是不收就代表她不愿意嫁给齐王。
秦玉拂双手去接那盒子,“哀家给你带上吧!”
太后送的不是镯子,分明一副枷锁,“太后,还是我自己来吧!”
“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亲自为她带上手镯。
就听得殿外,传来一道男子的轻咳声,夏侯均前来,见着秦玉拂的马车,便没有命人通传。
秦玉拂忙不迭用袍袖遮住腕上沉甸甸的龙凤镯子,垂首敛眸不去看走进来的夏侯均。
夏侯均见母亲竟然亲自给秦玉拂带上龙凤镯,还真当自己是齐王妃。
夏侯均步入内殿,“儿臣见过母后,不知母后传儿臣前来所谓何事?”
叶昭华想要告诉齐王,秦玉拂才是她承认的儿媳,齐王留在长兴宫始终是个隐患。
“自然是因为齐王的婚事,既然已经定下齐王该出宫筹备婚事。”
“母后,该离开的是这个女人才是,既然本王已经答应娶她,为何还赖在皇宫不走!”
秦玉拂见齐王将矛头直接指向她,她也不想呆在皇宫里,躬身跪在地上,“太后,齐王说得即是,既然已经定下婚期,臣女却是该出宫,准备婚事。”
“婚事自然有你的父母亲为你操办,你一个女孩子需要准备什么?还是留在宫里习礼仪,陪着哀家说说话。”
太后这是在防着她再次逃婚,她是无法出宫,也只能够困在漪澜苑。
“是!”秦玉拂无奈应道。
夏侯均见秦玉拂眸中的无奈,夏侯均见她昨日宴会上跳的那支舞眉目含情,可还是在勾引谁?根本就是个荡~妇,还在他面前装清高。
“若没有什么事?儿臣就告退了!”夏侯均转身便走。
“齐王!”
秦玉拂见齐王离开,太后根本就无法掌控齐王,只要想办法让齐王写下休书,她便自由了。
“臣女也告退了!”
“慢着,齐王刚走,若是单独遇到,怕是又要为难你。”秦玉拂没有料到太后竟然还会为她考虑,是在收买人心?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出了瑶华殿,江兖竟然不在,来瑶华殿之前,他可是说要带自己出宫的。
秦玉拂想吹吹冷风,与桑青走回漪澜苑,也许可以遇到齐王。
半途,一道银白色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秦玉拂并未慌张,看着眉目阴冷的夏侯均,是来者不善。
涂城见状,挡在秦玉拂的身前,“齐王殿下!请留步!”
“本王想同自己的王妃说几句话,不劳烦绣衣使多管闲事!。
秦玉拂还是想同夏侯均谈一谈,“涂护卫,秦玉拂也有话想同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