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觉得自己此刻身心俱疲,躺在床上觉得喉咙发紧。翻了个身,眼泪从左眼流进了右眼,从温热变得冰凉。都是自己的错,当初要留的是自己,此刻要走的也是自己。
林清浅,你现在哭不觉得矫情的恶心吗?
那一日过后,年年一直都生着气。自己看她练字之时,故意把墨汁弄得到处都是,有时闹的凶了,簌簌脸上都沾上了许多墨汁。刚好被来这里消遣的高离山瞧见了,靠着门框看的津津有味,还特意给年年送来了许多上好的墨。可是簌簌只是好脾气的站在一旁看着她闹,年年觉得没意思,就干脆就不练了。换着法子让簌簌生气。
这一次,簌簌走进去的时候九月刚好在刺绣。年年一看自己进来了,便拿起了剪刀,一把把九月绣了半天的帕子剪了个粉碎。然后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簌簌心里觉得年年这次实在是做的过分了。
可是既然自己已存了心思要走,再做一些东西,徒徒给她留下遗憾,又有什么意思。
簌簌看了年年半响,直看的年年心虚的低下头,又强撑着鼓起勇气来和自己对峙。簌簌不说话,掉头走出了房间。
“簌簌姐姐,你骂我吧!我是坏孩子,你要管着我,你走了我会成为坏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