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摇头,这是她走路思考时的习惯,哪里是什么牙疼。
“我想事情时便习惯这般。”她看了看他的左手手背,好在没有任何痕迹,不过,她力小,再大也大不到哪去。“大公子,您这是要出去么?”
傅景晏没说话,只是又伸出手来,将她的手拉了过来,随后另一只受伤的手微微抬起。
只见那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朱盒。
“你的东西落了。”说完将朱盒往她手心一塞。
是傅老夫人早上给她的首饰,方才只想着早点离开,却忘了这东西,说好要好好保管的,她双手握紧盒子,“多谢大公子。”。
傅景晏听着她这低低的沙哑声,再看看那张温雅软棉的脸,突然想听听她真实的声音。
他半搭着她的肩,好似这是一种习惯性动作,偏偏她又不能拒绝。
“这东西金贵着,可要收好了。”男人低声说完便放了手,越过她,长腿迈了几步,便拐进了另一条小径上。
那是去傅老夫人院里的方向。
沈禾收回目光。
捧着那盒首饰。
有点不懂了,在傅老夫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