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晏面上不见丝毫波动:“儿臣并不认得伏家之女。”
夏侯一时语塞,笑笑道:“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怎地忘光了么?此女年皆十五,正值芳龄,且有伏家的家教在,想来品行是极好的。”
容晏不语,眼底无声滑过一抹暗芒,心头似有股不平之气萦萦绕绕,须臾方抬起头来,唇角轻折:“父王说的是,且儿臣听说,近年来王中后庭许久未纳新人了,父王正当壮年,如此于王室子脉也是无益,确该…”“阿晏。”
夏侯面带霾色,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容晏惑然道:“儿臣可是说错了什么?”
夏侯眉毛微微皱起,顿了片刻:“寡人想,你已年近及冠,到了成家的时候了。”
容晏面上有些不以为意的神情,语调淡淡的:“儿臣之事怎及父王之